在家会有危险,毕竟他那么的香甜诱人,保不齐有别的怪物想抢走,所以留了一部分身体在这里保护他。
听说这也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扮演的乐此不惫。
路薄幽回头,头顶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暖光,将他过于白净的肤色镀成更加剔透的玉色。
脸上的神情还停留在受到惊吓的时刻,微张着唇,有点茫然的摇头:“刚才好像看花眼了……”
他话说到一半,看到陈夏的眼睛,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袭上来。
但陈夏很快垂下了目光,那些花瓶碎片就在路薄幽的脚边,而他的粉色拖鞋刚才被水完全打湿,已经没法再穿。
他要是就这么走开,会很容易踩到碎玻璃。
陈夏忽然单膝跪下去,将紧实有力的手臂压在地面上,仰头示意自己的妻子。
他的体温刚被热水弄温,眼下和正常体温无异,麦色中透着一点绯,微微散发着热气。
路薄幽像只炸毛炸到中途被转移注意力的猫儿,歪着脑袋看下来,热气?
他体温正常了?
还有,他这是……让我踩着他的手臂过去?
“……”路薄幽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这种情况下,陈夏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让自己离开原地,无论是抱还是背。
虽然路薄幽不喜欢陌生人的接触,平时在外面都会戴着手套,但陈夏是自己挑的丈夫,即便只是用来演戏消除嫌疑的工具,对于和他的接触,他心里并不会很抗拒。
又或者自己就穿着湿掉的拖鞋走开就好,地板滑但他平衡力不至于那么差。
可陈夏偏偏选择了这种有点出乎意料却不会冒犯到他的方式,规规矩矩的,就这么蹲在他身边。
上抬的视线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攻击性,就是个老实、闷不作声,还很性感的男人。
乖的他都想伸手摸摸丈夫的脑袋了。
上一秒这么想,路薄幽下一秒就这么做了。
被水沾湿的手毫不客气的扶住自己老公的脑袋,眼梢挑着,目光带着笑意撩过陈夏的双眼,松松懒懒的落在他压在地面的手臂上,慢慢的抬起脚。
陈夏只看到了一截白净修长的小腿从眼前晃过,紧接着手背上一暖,妻子纤秀的足尖踩上来,像天上的月光落在上面,足跟被自己偏深的肤色衬出珠光般的莹润。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衣物阻隔的碰到自己的妻子,只可惜时间很短,一共两步。
臂肌被踩出两个浅浅的凹陷又很快回弹,路薄幽成功跨出碎玻璃的范围,刚才脚下传来的体温确实是温热的,肌肉被崩的硬邦邦。
奇怪,所以前两次觉得他体温低是我的错觉?
我真的累成这样了吗?
他一面想着自己果然是没休息好,一面松开按在陈夏脑袋上的手,这会儿笑容比刚才要深:“谢谢老公~”
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脸上笑意盈盈却不达眼底,稍微用心点看就能发现这是个多么虚假的笑。
可陈夏被一句称呼就听得耳朵红红,感觉心口在咕嘟咕嘟冒泡泡,他回“不客气”,又学着路薄幽那样补充称呼:“老婆。”
来了,又是这种怪异的感觉,每次和自己的老公多说几句话就会生出这种违和感,但具体又形容不出来。
他身上的衣服撒了些水,这会儿忽然觉得恶寒,路薄幽面上神色如常的冲陈夏笑了下,独自返回自己卧室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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