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在这几张票据中,路薄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shepherd。
那个上一任老公死前转移大量财产给他的人,陈夏怎么会和这个人有联系?
路薄幽实在难以将这两人联系到一块,他在原地愣了几秒,才想着把单子拿出来看。
这人在陈夏的店里定制了一套桌椅,要求送到烟城港口外的一座私人岛屿上,签收人不是shepherd,是一个叫庄译的慈善家。
意外得到新线索,路薄幽用手机拍下来,还想再找找有没有别的,门外却传来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他赶紧将一切复原。
沉默但养眼的丈夫拿着药箱进来,在床边蹲下,打开,随后仰头看妻子。
他不知道该拿哪一种药。
路薄幽拍了拍床沿:“老公,你坐过来~”
他一改刚醒来时冷冰冰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似水,饶是陈夏对人的情绪感知不是那么敏感,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他有些疑惑,但绝不会错过被妻子邀请上床的机会,于是略一起身坐到了床上。
路薄幽烧得滚烫的身躯立马软乎乎的靠过来,白嫩的手一伸,挽住他结实的臂膀撒娇:“那个橙色的药剂好苦,我要你喂我~”
其实一点都不苦,退烧药剂是甜的,橙子味的。
他睁眼说瞎话,这会儿抱着陈夏的胳膊却不嫌冰了,他烧得难受,陈夏的体温用来降温刚刚好。
还有点舒服。
每次他一用这种刻意的语气说话,陈夏就感觉腿筋发酥,半边身子软成一滩水的那种。
老婆说要喂,那他自然是照做,于是他拿起医药箱里的退烧药,拧开,仰头含了一大口。
转而扣住路薄幽的下巴,低头吻过来,带着橙子香气的舌尖撬开唇齿,往里钻的同时将药液渡进去。
路薄幽:“???”
不是,谁让你这么喂了?!
他诧异的瞪大眸子,眼睁睁看着陈夏用嘴喂药,震惊了两三秒才想起来挣扎。
“唔唔……剂唔…剂量……”
剂量啊大哥!
这是药不是饮料!
你含那么大一口!!
剂量?什么剂量?
陈夏喂了药后缠着路薄幽的舌尖吸舔,神情专注享受,没听清妻子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嘴真的很好亲。
口腔里被他搅软成一滩了,因为发烧,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像泡进了温泉里一样,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晕乎乎的。
这和路薄幽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好的喂药喂着喂着就被压在了床上亲,偏偏他生着病,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陈夏不知节制的索取。
更气人的是,他第一次被自己亲时,还羞涩的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不动,这才第二回亲,技术便突飞猛进,分开时都拉起了水丝。
路薄幽本来苍白的一张脸被亲的红艳,一被他放开便张着泛水光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气,一点点润粉的舌尖若隐若现。
陈夏垂眸盯着,呼吸一滞,又想亲过来,路薄幽赶紧抬手挡住。
他亲在了手心上,也很愉悦,微微眯起红眸停着不再动,只用唇瓣磨着他的手心开口:“还苦吗?”
他觉得这药甜的要命。
掌心太痒,路薄幽收回手盖在眼睛上不看他,微微点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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