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线条完美的像雕像,又比他今天在美术馆看到的任何一座雕像都要好看。
制服的裤子被绷起的大腿肌肉撑满,他一只手臂扣住电梯顶部,平时静伏在皮下的青筋全部暴了出来,显得这只手狰狞蛮横,看起来就好像是?这只手阻止了电梯下坠一样。
可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力?气。
路薄幽征在原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数墨绿色的触手似最坚韧的绳索,缠满了整个电梯外部,牢牢的牵制住它,与?地心引力?抵抗。
“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丈夫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隐隐发颤。
他被吓得不?轻,下颌绷的死紧,眼睁睁看着老婆掉下去的时候,陈夏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没事,”路薄幽回答着,动作幅度不?敢太大。
他看了眼目前的情况,感觉这个高度,留出的那道缝隙,他踮踮脚应该就能扣住楼板然后爬上去。
“老婆,等我一下,”还没实施行动,陈夏的声音先响起。
他要去找绳子一类的将?我拉上去吗?路薄幽这么猜测,低声应了句好。
那上面像小窗户一样的空隙却忽然一暗,陈夏腿一晃,竟然直接从上面跳了进来。
他落地的时候很轻,但电梯还是?因此微微摇晃了下,路薄幽看得心惊肉跳。
“别……”他想说?别下来,两个人的重量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电梯说?不?定又会坠,但是?晚了。
想说?别动,但是?丈夫已?经走?到他身前,蹲了下来。
那刚才还暴青筋的手臂此时已?经伸到他腿后,小心但有?力?的捞着他的膝弯,让他坐在肩膀上,将?他托起。
还感觉需要踮脚的高度转眼就在路薄幽眼前,而陈夏的手掌托在他的脚下给予着力?点,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从电梯里爬了上来。
回到安全的地方,他赶紧转过身,想拉丈夫上来,因为不?确定电梯还会不?会突然又下坠。
可他才转过身,陈夏就已?经伸手勾住楼层边缘,根本不?用他拉。
不?过他勾住了却又突然松手,折回去捡起路薄幽刚扔的那把枪别在腰间,才再度过来,动作行云流水的攀了上来。
他上来后一刻也?没有?停,直接一把扑过来,像个委屈的大狗狗,高高大大的身子弓起来,把脸埋进路薄幽的颈窝,用力?的边吸边嗅。
好一阵长长的呼吸过后,他散了口气,后怕:“吓死我了!”
心脏骤停了又开始狂跳,即便刚才及时停住电梯,陈夏也?还是?慌的要命,只有?像现在这样抱着妻子,感受着他的体温,闻到他的味道,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些?。
他抱得太用力?,路薄幽腰疼的厉害,脸色煞白,想把人推开,可丈夫发抖的好厉害。
隔着胸膛,他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丈夫的心跳,震得他心口也?跟着发麻,一阵悸动。
路薄幽推他的手一滞,转而上抬,主动搂住丈夫的脖子,用同样微颤的指尖在他的后脑勺上摸了摸。
他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做出这样的举动。
陈夏立马重重的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像是?老婆给予一点反应,他就会百分?之两百的回过来。
“啊、”
这一口亲的实在重,路薄幽整个身体都晃了下,腰疼的他叫出了声,同时痛苦的皱紧了眉。
“怎么了?”
始作俑者抬起头,手依旧抱得死紧。
痛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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