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做了你们的挡路石,破坏了你们二十多年的感情,现在我自己走,总行了吧!”
她说着,还真鼓起一股劲儿,撒开裴九砚的手,上楼去拿结婚证出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裴九砚眼底的猩红更甚,他直接把朝外冲的秦绥绥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就大步流星往楼上走。
他越是这样,秦绥绥越是生气,她在他的肩膀上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走开!不许碰我!”
可她越是挣扎,裴九砚的动作就越是大,他似乎是丧失了理智般,听不见她的话,只一个劲地往楼上走。
他从没这样子过,更从没这样对过自己,男女力气差距过大,秦绥绥抵抗不住,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听见小姑娘低低的抽泣声,裴九砚身体都僵住了。他忙把人从肩膀上放下来,转而抱进怀里,刚才浑身的怒气全都看不见了,只余下满脸的着急:“对不起宝贝,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哪儿疼?你告诉我。”
秦绥绥不说话,心里的委屈大爆发,只一个劲儿地哭。
看着她这样子,裴九砚心疼坏了。
他忙走进房间,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想要检查看看她是不是被自己弄疼了,可小姑娘就跟小泥鳅一样,一离开他的怀抱,立马缩进了床的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裴九砚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挨着床边,准备轻轻地挪过去,可他刚一往那边挪,秦绥绥立马往更里的位置缩,挨都不愿意挨他一下。
裴九砚心里知道这会真是惹到她了,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宝贝,我知道错了,我刚才听到你要跟我离婚,一下子丧失了理智,抱你回房间也是担心你非要跑出去,你别害怕,我不碰你了。”
见秦绥绥还是不说话,他只能逐一解释:“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郝可有什么别的心思,小时候跟她一起玩,是因为迟东临喜欢她。”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离婚,之前我就说过了,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秦绥绥哭过一通,将之前的情绪散了出来,也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说话有些过激。她当然清楚裴九砚对郝可没有那种心思,但在那种氛围下,有些话话赶话就说出来了。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开口:“我对如文哥也没有那种心思,我答应明天去红旗顶大队,是他托人请我去看不孕症。”
话说完,原本丧着一张脸的裴九砚突然笑了起来。
看不孕症啊,他知道秦奶奶是这方面的高手。
原来是这样啊。
他上前一把将秦绥绥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疼坏了:“总之这事儿是我的错,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跟云来和东临说清楚,他们跟她以后怎么相处我不管,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她以‘朋友’之名相处。”
“以后她要是再招惹你,你也不用看在我份上忍着,该怎么着怎么着。”
摸了摸她手腕上的青紫,裴九砚满眼都是心疼:“还有,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对你使用蛮力。”
看着刚才拉扯间不小心扯坏的她的裙子,裴九砚皱眉,自己刚才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知道小姑娘从小就爱美,最爱穿漂亮衣服,他扯住那个坏掉的裙摆:“等过两天发了工资,给你赔十条裙子。”主要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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