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羌坚持,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帕多也知道,裴九砚确实算得上好男儿,他之前还羡慕过帕隆,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他?
可这个男儿,若成了他孙女的男人,那就是他孙女婿,成了他们的家人,而且是从帕隆徒弟那里抢来的,如此总算能出一口一直被帕隆压着的恶气了!
更何况,他们部落本就有这个规矩,虽然要求一夫一妻,对伴侣忠贞,但若有一些不可抗的因素,导致两男争一女,又或者是两女争一男,也是可以通过比试的方式,来决定最终的胜利者。
所以帕多并不觉得他孙女有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小子看见了他孙女换衣服,那就得对他孙女负责!
哪怕一直到刚才,他都是十分支持孙女的。
可就在刚刚,秦绥绥让若羌写生死状时,帕多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帕隆。他还疑惑呢,他的亲亲徒弟都被自己的孙女逼成这样了,帕隆怎么也没个表示?
可他忽而看见帕隆那张不动如山的老脸上,那双如蟒蛇般势在必得的眼神,他忽而慌了!
帕隆这个眼神,在年轻的时候,他们跟别的部落争夺地盘和粮食的时候,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只要出现这个眼神,那么他们必胜!从无例外!
他忽然想起来,帕隆这个徒弟,之前收徒的时候就听帕隆炫耀过,说他遇上了百年一遇的天才,她跟着帕隆,也只是学习黎药和他们传统的医术。
想起帕隆收徒后,那日渐容光焕发的脸。
他跟帕隆争了一辈子,作为对手,他最清楚帕隆的性子,能让他这样,说明他这个徒儿绝不是浪得虚名,所以她可能真的有两把刷子!
帕多忽然慌了,他连忙站起身,从上首走下来,按住若羌的手:“若羌,这事算了。”
若羌不解,更是生气:“爷爷,为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帕多自然不能解释,他只是满脸找基础:“若羌,这次听爷爷的!爷爷是为你好!”
“怎么?要不战而降啊?”秦绥绥在他们背后幽幽出声。
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凭什么说开始的是他们,说结束的也是他们,敢动她的人,必须得让他们吃个教训,长长记性!
更何况,这个帕多,听师父提起过很多次,听说他们斗了一辈子,师父受了他不少闷气,今天她须得为师父、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听到秦绥绥说自己不战而降,若羌如何能忍?
若羌直接把自己的鞭子抽了出来,指着秦绥绥:“你说话给我放尊重些!”
秦绥绥冷哼一声:“那你做过让人尊重的事了吗?”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帕多急得看向帕隆:“帕隆,你不管管你徒弟吗?真让她们在祈愿节这个日子打起来见血腥?”
帕隆老神在在地摸了摸短胡子:“这事儿不是若羌闹起来的么?再说了,他们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帕多,咱们老啦,不如坐下来看看戏!”他朝着帕多亲切一笑。
又来了!
又是这个笑!
帕多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就说帕隆为什么一直不出声,他们肯定有后手!
帕隆看他额头都急得冒汗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这个帕多,年轻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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