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全然放松警惕。当日容贵嫔怀胎五月有余,不还是……”
方岚摇头轻叹。
那日从景安宫出来,裴淮特意将方岚叫了过去,交代她平日多留心宜妃杨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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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岚回来后越想越觉得心惊。宜妃与令容华素来走得近,若是宜妃要对龙胎下手,令容华还真是防不胜防。
提到容贵嫔,沈韫珠又想起南梁,不禁感慨道:
“宫中之人,不过是各有各的艰难。”
瞥见沈韫珠神情黯然,方岚淡笑缓和道:
“这话我们说说也就罢了,妹妹如今住着椒房,有何可犯愁的?”
沈韫珠自然不能对着方岚吐露心声,只变相地埋怨道:
“姐姐自个儿摸着良心说说,你那皇帝表哥是不是忒难伺候?”
“妹妹竟还会怕皇上?”
方岚蓦然失笑,又赶忙替裴淮说起好话儿来。
“只要别动什么歪心思,皇上对嫔妃还是挺宽容的,你瞧淑妃就知道了。”
方岚一番话,说得沈韫珠是哑口无言。
裴淮对自己人的确宽容,可她与裴淮注定是对手,是不死不休的宿敌。
沈韫珠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
“罢了,不说这个。姐姐是不是快过生辰了?”
方岚讶然,问道:“妹妹怎么知道?”
“我从重华宫的宫女那儿听来的。听她们说,姐姐的生辰和太后娘娘恰好只差一日。”沈韫珠望向方岚。
方岚点点头,“正是。”
“姑母既要斋戒祈福,我也不欲设宴铺张。到时只叫上梁婕妤她们,咱们自个儿庆贺一番也就是了。”
“如此甚好,也省得拘束。”沈韫珠展颜笑道。
“不知妹妹的生辰是哪日?”方岚顺势问道。
沈韫珠应道:“正月十二,还早着呢。”
方岚暗自默念了两遍,笑道,“果真是个好日子。”
正说着,画柳从外头进来,行礼道:
“娘娘,青婵派人来问,您今儿个可要回宫用膳?”
沈韫珠看了眼窗外天色,不禁歉疚。
“光顾着和姐姐说话儿,竟没留意都是这个时辰了。”
“无妨。”
方岚自不会介意这个,反而主动邀请:
“不如妹妹就留在翠微宫用膳罢?”
“多谢姐姐好意。只是我刚迁宫没几日,重华宫里还有不少琐碎事儿,须得我早些回去打理。便不叨扰姐姐了。”
沈韫珠从软榻上起身,婉声道。
方岚心想也在理,便点点头,“如此,我也不强留妹妹。”
“若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儿,妹妹便派人来支会我一声。”方岚跟着起身。
“好,”沈韫珠会心一笑,“那我先回了,姐姐留步。”
-
沈韫珠扶着画柳的手走出翠微宫。
路过门口时,又停下逗了逗金笼里的画眉鸟,心道今儿个倒是没见着那个叫林衡的训鸟太监。
画柳眉眼俱笑地守在旁边,忽然瞥见沈韫珠的玉指上空空如也,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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