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想走。”
正在裴淮困惑之际,忽然听沈韫珠凄然问道:
“皇上为何迟迟不责罚妾身,您是在等什么吗?”
沈韫珠不懂裴淮为什么还要迁就她,仍旧惊魂未定地哭诉着:
“求您别吊着妾身了,妾身实在惶恐。”
“你还要朕怎么罚你?”
裴淮听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女子如今这么难满足?方才不是还哼哼着难受吗?
沈韫珠抽噎道:“您平常抓了细作,不都是会用刑吗?”
裴淮简直被沈韫珠气笑出声,当即将沈韫珠从怀里扒拉出来,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若伤了残了的,不还是要朕养着?朕可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沈韫珠强忍着心痛,继续哀求道:
“那……玠儿到底是您的骨肉,您也别因为妾身的缘故不喜欢他。妾身愿意将玠儿交给旁人抚养,只当他是好人家的女子替您生养的,好不好?”
“朕没有不喜欢玠儿。”
裴淮见沈韫珠钻了牛角尖,也顾不上再吓唬她,先认真解释道:
“朕并没有恨你是细作,若真说有什么,便也只是心疼而已。”
见沈韫珠朝他看过来,裴淮忙替她抹去眼泪,温声问道:
“那日在山庄外同朕交手的人,是你罢?”
“是不是打疼了?”
裴淮记得当日自己没有留手,如今想想都觉得十分后悔,沈韫珠肯定是被自己打伤了。
听裴淮提起,沈韫珠仿佛又想起那种痛楚来,不禁颤声道:
“妾身心口疼得厉害,月余都没好利索。”
裴淮俯下身吻了吻沈韫珠心口,叹道:
“朕连凤印都给你了,你还不肯信朕吗?”
“可那时您又不知道妾身是谁。”沈韫珠委屈道。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
怕沈韫珠又要胡思乱想,裴淮连忙补充道:
“也爱我们的玠儿。”
“再说送人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
裴淮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只想着赶快哄沈韫珠展颜。
“可您之前说,妾身要是背叛了您,就别再妄想要您的恩宠。”
沈韫珠吸了吸鼻子,伤怀地喃喃道。
裴淮闻言顿时语塞,颇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无奈叹道:
“朕好声好气地哄你这么多次,你就记着那两句气话了?”
“那些话……皇上不是认真的?”
沈韫珠讶异地抬眸,泪珠子将落未落地含在眼眶里。
总算弄清楚沈韫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裴淮忍了又忍,还是不禁哼笑道:
“行,那你就当朕是认真的。”
“怎地还不滚去宫正司待着,等朕请你?”
沈韫珠还是能听出好赖话儿的,见裴淮待她的心意确实未变,登时往后躲了躲,小声道:
“夫君,妾身错了。”
裴淮抬手将沈韫珠拉回来,照着身后拍了一巴掌,训道:
“欠收拾。”
沈韫珠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教训,顿时羞红了脸,埋首在裴淮肩上哼道:
“怎么还打人呢?”
“不是娘娘自个儿求的?”裴淮反问道。
见沈韫珠终于不哭哭啼啼,裴淮心里也早就憋得要命,此刻可算是不吐不快:
“还说什么将玠儿抱给别人养。”
“朕的后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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