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妾身说真的只是忘了,您信吗?”
裴淮瞧着沈韫珠这副凄惨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抱着她轻吻安抚。
“您越来越过分了!”沈韫珠鼻音浓重,忿忿控诉道。
“珠珠不是不喜欢温柔的吗?”裴淮优哉游哉地回敬道。
沈韫珠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着脸儿嗔道:
“妾身没这么说过。”
裴淮垂眸瞧了眼沈韫珠,似笑非笑地道:
“跟朕顶嘴?”
沈韫珠忙抱住裴淮的腰,语气娇憨地说道:
“妾身还是喜欢您温柔些。”
裴淮也不开口,就默默享受着女子投怀送抱。好半晌,才慢慢吐出两个字:
“晚了。”
沈韫珠小脸儿猛地一垮,心里大骂他是黑心肝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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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宫闱深深,转眼又是数个寒暑。
曾经牙牙学语的小太子裴玠,如今也已经到了将要开蒙的年纪。
午后的御书房内,裴淮身着玉頩色常服,端坐在大红酸枝棋盘前,正手把手地教导四岁的小太子下棋。
小太子尚且年幼,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棋艺自然比不得裴淮精湛。
裴淮却也不急不躁,耐着性子陪他玩闹,偶尔还会故意输上几局。
毕竟陪沈韫珠下了这么些年的棋,裴淮早便习惯要让棋哄她开心,甚至还摸索出了怎么让、何时让能哄得这娘俩儿更满意。
“父皇,您又输了!”
小太子将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欢欣得意。
裴淮陪孩子时也从不端君父的架子,闻言宠溺笑道:
“玠儿真厉害,棋艺愈发精进,朕都快招架不住了。”
见裴玠乐呵呵地拍手,裴淮低头抿了口茶水,暗笑这小子同他母后一个德行,但凡赢了他一回,尾巴便要翘到天上去。
只是这温馨却没持续多久,裴玠忽然仰起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裴淮,奶声奶气地恳求道:
“父皇,今晚儿臣想和母后一起睡!”
听罢,裴淮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下去,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不行,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太依赖你母后。”
小太子眼下却也没从前好糊弄,当即鼓起腮帮子,不满地问道:
“父皇您年纪更大,怎么还缠着母后?”
跟个小毛孩子斗嘴,裴淮自不可能败下阵来。只见他气定神闲地捡着棋盘上的白子,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因为你母后最喜欢朕,她喜欢同朕在一处睡。”
小太子不服气地反驳道:“母后最爱的是儿臣!”
裴淮竟还当真跟孩子争谁更得宠,煞有介事地计较道:
“你母后最爱的就是朕,不信你就去问她。”
小太子闻言,顿时小嘴一瘪,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裴淮怕惹哭了小太子,回头要落沈韫珠的埋怨,忽然间心生一计,开口道:
“这样罢,咱们再下一局,谁赢了谁今晚就睡在主殿。”
小太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答应下来。他一直被裴淮让着,也不是没赢过,这会儿自然信心满满。
关系到今夜能不能留宿重华宫,裴淮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放水,落子时杀伐果断,毫不留情,顷刻间便将小太子杀得片甲不留。
瞧见小太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裴淮故作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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