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了,不会像以前那般对你,孤是很生气,气你为什么轻易就将孤推了出去,你明知道她不怀好意,却还是要孤去救她,她的命是命,孤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吗?孤,到现在,都只有你一个!你怎么可以把孤像丢垃圾一般丢出去!”
姜水芙呆住了,他说的这些话她其实就听进去了几个字:他是垃圾,把他丢出去。
她更意外的是他的态度,她嫁给他的时候,他一开始发怒只是罚她,后来他发怒的时候,喜欢强迫地对她动手动脚,逼她身子发软认错,可现在的他
学会了忍,假模假样的忍。
她笑了笑:“沈极昭,从前真是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你生气发火,凭什么要折磨我!你说得对,你在我眼里就是”
那两个字还没有出口面前的男人就攸地把她逼到了窗牖旁边,随后猛地推开了窗牖。
“上来,苏扬的江郡玉!带着你的家人!”
底下的姜郡玉被沈极昭这么一吼,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旁边的江碗碗兴奋地拽着他的手臂上画舫,他才真真正正撒开了腿跑上来。
沈极昭又一口气喊了许许多多的官员,这些官员都感激又奉承地喊他一句:“见过朱巡抚!”
他一边向外邀约人上画舫,一边眼神紧紧凝视着身前的女人。
姜水芙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你就是我二舅舅说的那个贵极了的贵人!所以,你拿他们威胁我?”
沈极昭的牙齿又要的咯吱咯吱响,“孤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
她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戾气暴露了她的想法。
他再好的脾气也都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孤现在不会,孤只是想利用他接近你。”
但以后,他并没有将话说全,这是他给她的留白。
他的卑劣性子被她唤起得完全,他稍稍侧了侧脸,一半暴露在外人面前,一半低头接近她的脖颈,好似下一息就要吻上去一样。
她侧了侧身子,他就停住了进攻,本来也就没有这个打算,他在她耳边呢喃道:
“你换,或者,孤换,反正我们都脏了,你觉得哪个好?”
姜水芙立即抬眸恨恨地剜着他,他被她这个眼神弄得心又疼了起来,软了态度解释道:
“你这么出去,外头全是男的,孤只是想保护你!”
姜水芙不再看他一眼,兀自捡起地上的衣裙躲到屏风后头去换了,只是她对他的说辞十分不屑:
“是保护我?还是给我个教训,你自己清楚!”
她换好后就迅速冲出了屋子,门甩得震天响!
沈极昭叹口气,扯了扯嘴角,笑得僵硬。
她太了解他了,他完全可以给她独立的空间让她换了衣裳,可他没有,因为他不是泥人,他也有脾气,他要让她知道,这种推开他,让他搭上自己救别人的事,再没有下次!
画舫夜宴正式开始。
沈极昭也换了一身月白衣袍,月色已至,湖面上已再见不到白日里粉白的荷花,天地万物都被漆黑笼罩。
只剩画舫上的灯笼独自照耀。
推杯换盏之间,江郡玉被身边的官员连连灌了好几杯酒,连带着江郡堰也结交了不少人。
这些人虽然瞧着沈极昭主动救了江碗碗,却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对江郡玉特别注意,毕竟他家女儿实在不是甚能攀上高枝的人。
可是直到之后沈极昭第一个邀名不见经传的江郡玉上画舫,他们这才不得不高看他一眼,思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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