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一听他的话,马上低头闻了闻,这一闻,她不知所措地皱起了眉眼,她的身上全是糖水的味道,肯定招他喜欢得很,他万一要抱她亲她怎么办?她不要!
她吓得连忙躲在姜水芙的身后,不敢再看他一眼。
他的目的达成了,又继续审视一步一踉跄的男人,他的眼神高傲,不屑,居高临下地,仿佛在看一条胆敢以下犯上欺主背主的狗。 w?a?n?g?址?发?布?Y?e???????????n?2??????????.???ò?M
他的惩罚,开始了。
他故意拿起一壶才烧出来,冒着热烟的茶水,随后缓缓地,砸在了地上,地面瞬间湿了大块,被烫得冒了些小泡。
何碑卿眼睛一瞧,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忍着疼痛弯腰捡起地上的糕点,再一步一步,捧着糕点屈着血肉模糊的膝跪在大片热茶之中,举起双手献给太子殿下:“殿下!”
何碑卿的身子跪得笔直,崭新冒着血水的伤口泡在滚烫的水里,皮肉再一次分离,黏糊糊地粘在裤子之上,饶是再忍得之人,也不禁蹙眉。
沈极昭却还是不满意,“上前来!”
何碑卿只能听从,以跪着的姿势一膝盖一膝盖地挪动,直到挪到了茶水的正中间。
他膝下是破碎的茶壶碎片,碎片锋利,刺入他的膝盖,搅动着血肉,头顶上的男人似乎都听到了他骨头磨刻的声音。
他高高举起,低头臣服:
“殿下,请!”
沈极昭这才满意地接了过去:
“孤喜欢的东西,就算掉在了地上,也会有人巴巴地捡起再虔诚地捧回给孤,孤,若是被逼急了,立刻就能拆吃入腹!”
话音一落,他就拿起那块碎了脏了的糕点,一口吞了下去。
这是极其霸道地宣誓主权,宣誓所有权。
更是在提醒他们,这种事,只能是最后一次,他,不能觊觎他的女人,她,也不能投入别人的怀抱。
否则,他连继续与她周旋的耐心都没有了,会直接吞了她。
这是他不能触碰的底线!半点,都踩不得!
“若是有人觊觎”
沈极昭突然笑了起来,好一阵儿,他才止住嘲讽,轻蔑地呵了声:
“不自量力,卑贱至极,他是要拿他那到此为止的前途抢,还是不惜赌上全族人的命运夺,你说呢,何大人?”
何碑卿知道他是在威胁他,半晌,他都没有给出答复,只默默地任他羞辱。
姜水芙见识到他的偏执疯狂了,此刻的他,半分为国为民的贤德太子形象都无,他十分不屑,不屑有人敢跟他抢人,他内心深处也是不信的,他太高傲了,太子的身份捧他捧得太高了,他不信真的有人敢跟他作对!
她知道,这些话不仅是说给何碑卿听的,更是给她的警告,她可以闹,可以气,唯独不能离开他,更不能,跟别人跑了!
今日的他,格外的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模样的他!
沈极昭这回是真真正正的起身了,背过手微微昂头越过地上跪着的男人,走到姜水芙的面前,不管她有没有那个心思,他都要掐灭,反问她:
“那两个
字,他敢应吗?”
的确,姐夫这两个字,何碑卿不敢应。
姜水芙看着眼前的男人,陌生又让她害怕,她想要逃离的心在此刻几乎是到达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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