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马儿像是没吃饱一样,跑着跑着就越来越慢,身后的侍卫离他们也越来越近,她回头一看,足足有一排!
就时这个时机,侍卫甩出绳子,套住了她,随即一声口哨,马儿就骤然停了下来,何碑卿应对自如,顺势往前一跃。
只是他回头想要救她们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何碑卿立即拔出腰间安安稳稳被他保护着的火莲剑,火莲剑一出,谁与针锋,暗示着打斗的开始。
领头侍卫却不想多此一举,警告他:“不要负隅顽抗,胜负已定,束手就擒,我们还能替你求情!”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碑卿手中的剑却并不手软。
因为,姜水芙被扛在一个侍卫的马背上,侍卫带着她就跑。
他死死地盯着马背上被颠得的女人:“放下她,我自会去领罪!”
方才警告他的侍卫一嗤:
“看来你是失心疯了,那就来吧!用殿下亲手赐予你的剑!那把象征着忠诚的剑!”
何碑卿握住剑的手一紧,今日,他注定要辜负在他自暴自
弃的时候坚定地告诉他,他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名垂青史将军的殿下了。
狭小的小路瞬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硝烟,这就是战场,只不过敌人,是他的兄弟。
何碑卿能爬到将军的位置上,武力自然不是盖的,侍卫讲究速战速决,一股脑儿地全上了!
霎那间,他就被团团围住了,这种情况之下,他还能有一战之力。
打斗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不多时,他的身上就划了好多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另一边马上的姜水芙被颠个不停,肚子里的苦水都要吐出来了,她揪着侍卫的衣袍,掐着他的肉吼道:
“放我下来,他让你们颠死我吗?你们交得了差吗?”
侍卫并不停止,像是僵硬的、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傀儡。
姜水芙恨不得自己跳下去,实在是在难受了,只是他把她捆了起来,栓在了马上,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假吐:
“呕!我要死了,内脏要吐出来了!这里全是你们的人,我跑不了,这样,你放我下来,再派个马车来接我,我们和和气气地回去,好吗?”
侍卫依旧不听,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呕吐声,那声音,像是要把心都呕出来一般,他有些犹豫。
不一会儿,他的衣角被松了开,身后的女人好像没了动静,他慌乱了,立即停下,把她放了下来。
姜水芙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心里是真的翻涌不停,只能摸着胸口缓解。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恶狠狠地剜着侍卫:“要不是我会马,就真的被你颠死了!”
侍卫低下头,不敢反驳。
她又转了转眼珠子:“要不你放了我,否则,等他消了气,我一定会告你的状的!”
侍卫猛地向前一步,又要抓她上马,她立即缩了缩身子:
“开玩笑的嘛,你那么认真干嘛?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水芙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何碑卿,他已经彻底落了下风,被刀剑戳成了血骷髅,他的火莲剑抵在地上,深入泥土地好些分寸,支撑着他的身体。
领头侍卫高高在上地落下一句话:“还要打吗?你这把剑快废了!”
何碑卿好像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眸一望,将她眼中的担心和恐惧尽收眼底。
姜水芙放弃了:“算了吧,何碑卿,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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