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需要你为我赴死,我可舍不得。但是这种话偶尔听一听,确实让我很开心。”
“至于景园,我会派人将园子修整起来,你们工作室修复的一些程渺渺生前的藏品,也会完好地放置在景园,可以吗?”
霍阑将姜时愿掉落到自己胸前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你往前走的脚步,甚至可以帮你走的更快些。但前提是,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在哪里,身边都需要有我。”
“你记住了吗?”
姜时愿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后从霍阑怀里爬了起来,将放置到一旁的“与妻书”放进了文件夹中。
“你回来就已经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说完就准备回楼上卧室,却被霍阑扯住了胳膊。
霍阑自下而上地看着她,“事情还没结束呢,该回到正题了,时愿。”
他将那本婚礼策划又拿起来递给姜时愿,“如果你没有其他的意见,就从里面选一个你最喜欢的。”
姜时愿只好又将那本厚厚的策划画册拿起,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客厅里沉默许久,窗外鸣蝉的声音却仍旧嘶声力竭地叫着,宣告着这本是一个热闹的盛夏。
“今天在景园下班后,是从浣花水榭那回来的吗?”
姜时愿听见霍阑的声音抬起了头,不知道他在怎么忽然这样问。
“是啊,怎么了吗?”
霍阑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掐住了她的下颌,像是在端详着藏品一般看着她。
“这么美貌的时愿,就该藏起来,除了我谁也看不见。”
霍阑大概是又犯病了。
他的病况总是好一阵坏一阵的。
姜时愿知道生气没有用,反而一脸正经的说道:“霍家的太太不该是个藏在楼里的花瓶。”
“可是我怕别人看你,也想将你据为己有怎么办?”
姜时愿继续翻着画册,“你想太多了,没那么多人惦记我。”
霍阑打开手机,将那张Kristen偷拍下来的照片打开,放到了姜时愿的画册上。
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后,姜时愿第一反应是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办,总有人在觊觎你。”
“我并不知道有人偷拍我,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照片?”
霍阑将姜时愿摊开放在膝盖上的画册拿到了一旁,然后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回楼上卧室。
并不是时腾将消息传达给的霍阑,时腾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也认为Kristen拍下姜时愿不过是一时兴起,不算什么大事,他也完全有能力在霍阑带姜时愿公布身份前,让他在偌大的霍园里完全找不到姜时愿。
只是姜时愿身边的两个保镖并不了解,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将姜时愿身边的异常如实报告给霍阑。
所以几乎是同一时间,霍阑的手机内就收到了Kristen举起相机偷拍姜时愿的照片。
霍阑认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如果是之前的他,会在得到照片的第一时间就尽快赶回霍园,确保姜时愿完好回到铃铛小筑后,就会让那位举止冒昧的钢琴家离开霍园,取消他参与宴会的资格。
但是他今天忍住了,他继续和婚礼团队讨论着婚礼策划的流程,等到敲定了最后的终稿后,才带着画册回了家。
他兴冲冲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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