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时愿跳楼之后,谢述宁终于怕了。
他不敢再关着她,而是给她联系了当地的一份工作,让她如愿以偿地离开。
姜时愿不愿意回忆被谢述宁藏在别墅的那段时间,也不想见他,可她知道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法子让霍阑放松警惕。
在铃铛小筑等了半个小时,门口的铃声被人按响。佣人打开门见是谢述宁后,没敢将人放进来。
“是朋友,让他进来就行。”
姜时愿说完后就拿着装着项链的礼盒走向玄关,让佣人下去后将它还给了谢述宁。
“既然我要和霍阑结婚了,那么你送我的东西我也不能再留着了,免得他以后看到了会不高兴。”
谢述宁并不肯收下,又带着些黯然神伤,“只是一根项链而已,没有还回来的道理。”
姜时愿没有说话,只是兀自将礼盒塞进谢述宁怀里,想要转身离去时却被谢述宁拽住了胳膊。
看见姜时愿露出不悦的神色,他才赶忙松开了手,开始道歉,“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姜时愿淡然笑道:“我原谅你了啊,只不过我认为我们不适合当朋友,所以应该离得远一些。”
“我知道你不喜欢霍阑。”谢述宁看着姜时愿,言辞恳切,“我可以再帮你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关着你了。”
姜时愿看向谢述宁的时候笑得明媚,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他了?”
他被她的笑容刺得心头一痛,急切地上前一步,试图找出伪装的痕迹。
“时愿,你在霍家待的很不开心,这一点我很清楚。”
姜时愿背过手往后退,笑道:“谢先生,感谢你多年前的款待和收留,但我和你真的不熟,拿走项链后就请您离开吧。”
“时愿,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还想离开。”
谢述宁神情些许激动,还想离姜时愿更进一步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自门外沉沉传来。
“谢家的门风,看来是半点没传到谢少身上。”
霍阑赫然立在门外,身形挺拔如同浸染了夜色的寒刃,语调平稳却带着骇人的压迫感:“竟敢直接到我家门口纠缠我太太,是当我霍阑不存在?”
看见霍阑回来,谢述宁并没有太多的波动,而是眼底充满了戏谑,“霍先生倒是将人看的紧,我才刚到铃铛小筑没几分钟,你就出现了。”
霍阑没回答谢述宁的话,只是径直进了屋内牵起姜时愿的胳膊。他的指腹不断地摩挲着那块被谢述宁拉扯过的地方,动作轻柔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宝宝被脏东西碰到了。”他低头看着她,声音压得极低,“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洗一洗,我看着你洗。”
说罢便回头斜睨着谢述宁,“怎么,还不愿意离开,是想要看我们夫妻如何恩爱吗?”
谢述宁自嘲的笑了一声,藏起眼底汹涌的情绪,“只是来拿一条项链而已,打扰了。”
霍阑没有去思考谢述宁口中那条项链的渊源,而是继续阴冷着神情下逐客令。
“既然拿到了,那就不送了。”
话音落下,便有佣人上前送谢述宁离开。
等他离开后,霍阑将玄关处的门关好,拉着姜时愿去浴室,却是一言不发。
姜时愿知道他肯定是收到了韩风给的消息,知道谢述宁来找她后,连工作都不顾都要赶回来。
她试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