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起准备的奶油蛋糕,康乃馨大花束和慰问致辞。
她草草看过那充满真情实感的讲稿,如果当着耶律器的面朗读这段慰问致辞,那已经不是慰问,而是处刑了。
舒凝妙心想,她什么时候参加了这个慰问老师的活动?
打开班级的群聊,上面确实有好几笔群收款,她看到收款就随手交了,但根本没细看消息。
以她上次在医疗所看到的的状况,耶律器说不定第二天就已经出院了。
没来上课大概是高层t的决策。
耶律器突然吐黑血是普罗米修斯搞的鬼,但其他人不知道。
如果再次在学生面前出现这种状况,傻子也知道不对劲了。
舒凝妙随手回他:『你确定老师还在医疗所里吗?』
那头尤桉就像守着终端一般立刻回过来:『当然,我从教务处那里要到了耶律老师的终端号,听说他的病不严重,就是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得到耶律器的亲口澄清,尤桉显然已经放下了怀疑与忧虑,说话都轻松了很多。
而舒凝妙想的却是耶律器为什么还在医疗所,难道他的病情恶化了?
『要去吗?』
虽然没有表情,但光是文字,舒凝妙已经能感受到对方极其期待的神色。
背后有人伸手将书放在机器上,舒凝妙侧身给他让位置,却听那人轻声说道:“怎么一直站在这里不动?”
舒凝妙抬眼看了他一眼,时毓眼角微弯,笑意温煦。
他借的是一本童话书,舒凝妙难得见他看和音乐无关的东西,因此多注意了两眼。
“回个消息。”
舒凝妙和他并肩走出去:“难得见你来图书馆。”
时毓翻过手腕,让她看清封面上的字样——《兔宝宝历险记》:“母亲要我代她去新地的孤儿院做义工。”
孤儿院里不可能有乐器这样高级的东西,格拉纳夫人让他准备一些词汇简单的童话书。
“你呢?”时毓反过来问她:“在回谁的消息。”
舒凝妙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有些涉及隐私,不太像他会问出的问题。
时毓还是第一次这么越界。
他本人却表现得很自然:“尤桉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通讯,舒凝妙没有太计较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时毓微笑道:“猜的。他邀请你一起去看望老师了?”
舒凝妙瞥了他一眼,有点怀疑他在尤桉身上装了监控:“他也邀请你了?”
时毓愣了一下,轻笑出声:“也是猜的。”
尤桉喜欢一个人,情绪全摆在眼角眉梢上,可惜舒凝妙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一向漠不关心。
这样的人太好看透,一根筋地想要抓住身边的任何机会靠近她,一直意识不到他和舒凝妙之间形如天壑的差距。
就算追求到了舒凝妙又如何?一个乡下来的少年,对庇涅主都的名利场一无所知,他穷极一生,可能也买不起舒凝妙颈上项链的一颗珍珠。
舒凝妙要钱、要权力、要养尊处优的生活,断然不可能陪着他去偏远的小渔村过穷苦日子。
他除了喜欢,还能给舒凝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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