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努诺斯的学生,但是已经签了保密协议。”
“什么!”不出所料,葛文德胸膛起伏不定,果然暴跳如雷:“一个学生你们也敢带过来。”
“不是已经说过,她签了协议。”昭慢悠悠道:“这也是耶律前辈自己的意思。”
“出了事谁能负责?”葛文德仍抱着怀疑的目光:“你们把国立研究中心当成了什么地方?”
舒长延视线从门内离开:“我会负责。”
羽路仍是一张纹风不动的冷淡面容:“我可以为她担保。”
两人一前一后开口,眼神互相对上一瞬,很快波澜不惊地错开,舒长延不悦蹙眉。
“可是……”
“来都来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昭堵住葛文德接下来的话,走到他身边,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们费尽心思挤走了维斯顿,现在也没有任何成果,议会那边怎么说呀?”
葛文德面皮发红,怒视着他。
昭笑吟吟地绕着他转了一圈,突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繁复的长袍将他身躯包裹出优雅的气度,他斜过身子,微t笑着看他:“加油啊,说不定哪天人家又杀回来了呢。”
——
耶律器拿着玻璃瓶,也不打开,只是长长叹气。
过了片刻,他直接把瓶子塞回舒凝妙手里,语气又轻松起来:“替我谢谢他。”
舒凝妙下意识抓住瓶子,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用吗?”
“已经没用了。”耶律器笑道:“你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可以打开看看。”
他都这么说了,舒凝妙确实也很好奇,她低头打开了玻璃瓶的封口,里面只有两粒还没指甲盖大的药丸,通体黑色,表面很粗糙。
舒凝妙倒在手心里,心想这不会是维斯顿自己搓的土方子吧?
“这个是处理过后的潘多拉,好像还加了一些蜣螂粉。”
耶律器支起腿指着她手里的东西:“维斯顿之前根据我的身体做了这个,有些镇痛稳定的效果,比医疗所里的麻醉剂强,他挺聪明的,对吧。”
但也只是有些镇痛稳定的效果而已。
他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再稳定,微量的镇痛对现在的他也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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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中心每天要给配他两三倍以上的镇痛药他才能勉强睡着,他们用药完全抛开剂量的限制,因为耶律器已经不在乎这点药剂的毒性。
蜣螂……不就是微生千衡所说的圣甲虫吗?
看来这方子能流传并不是毫无缘由,至少不是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他这人虽然整天一副讨债的刻薄样——其实我能理解。”
耶律器手放在脖子后头,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他从上学那会儿就一直想进入生命科学院,好像是想研究基因方向,但是一直没能进来,后面又出了那件事……唉,心里多少有些不忿吧。”
舒凝妙将手里的药放回玻璃瓶:“他革职是被人陷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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