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凝妙成了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她住得近,而且作为实习生,很“乐意”加班。
如此以来数天,她表现得仿佛一名真正的,普通且上进的实习学生。
“不敢”抱怨自己比普通员工更繁琐更无趣的工作,对同事的帮忙请求从不拒绝,兢兢业业地完成每一项任务,仿佛想要给所有人留下好印象似的,永远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
她能力拔尖甚至连别的部门都有所耳闻。
维斯顿怀疑她的积极表现是干什么坏事的前摇,要憋个大的,却又推断不出她的想法。
毕竟她做事确实不敷衍,之前被强迫着帮他改试卷也没出过纰漏。
如果放在以前,舒凝妙老老实实任由庸碌的同事把所有事推到她头上,他会觉得其中一定有鬼。
但现在这个时候,他就当她是为了现实忍气吞声吧。
鉴于她的前科,维斯顿还是冷着脸反复对她耳提面命:“托你的福,研究中心现在所有的通风管道都通了电网。你最好不要试图在联合大厦再来一次,像虫子一样被电死。”
事实上,她也真的什么也没做。
上班、上班、上班。
上学还有休息日,上班却没有完全休息的时候,哪怕是法定的休息日,办公室的老人也经常口吻温和地拜托她来值班,任务完成得越快,她得到的任务就越多。
但是正合她意。
她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今的战况上,根本没心思休息,她想接近卢西科莱,观察卢西科莱,就必须长时间待在联合大厦内。
一旦离开联合大厦,她就不会有丝毫接近被严密保护着的现任代表的可能。
不断地接受更多的工作、被前辈推脱值班的任务,她才能理所当然地延长下班的时间,更久地待在联合大厦。
但是正如陆灵所说,她即便在大厦内偶遇卢西科莱,也不一定能在众目睽睽下近身,更别提套近乎。
如果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信息,身为议员的维斯顿做起来显然会比她方便得多。
这也是维斯顿上来就质问她“是不是不相信我”的原因。
她想接近卢西科莱,并不是想和他套近乎,也不是想从他口中得知什么消息。
从人群中隐秘地注视着中年男人的灰白发丝,一遍又一遍目测彼此的距离,记录下他每次离开会议室的时间,推测出他可能出现的时间和地点。
作为保险——她想暗杀卢西科莱。
她知道战争的方针并非一人所能决定,她和卢西科莱也没有个人意义上的恩怨。
但因妥里的战场要是发酵到微妙的状态,她杀掉卢西科莱或许是最快也最简单的办法。
她琢磨过无数次上一周目因妥里全体行使者阵亡的消息,还是觉得全体阵亡的原因处处透露着诡异。
因为根据基路伯计划,庇涅本来就打算同时解决因妥里和行使者两个问题。
最后达成如此称心如意的结局,必然有庇涅插手。
但这是靠什么实现的?
如果投放大范围热武器,首先会误伤大部分普通人,因妥里的资源也会受到破坏,其次对于异能者来说,大范围热武器不一定能起到作用。
她能想到的,就是『潘多拉世俗化』还研制出了在奠石子弹之上——更机密的、针对异能者的东西……像异能无效化之类的。
研制出像微生千衡异能一样场地无效化的武器没那么容易,只要借着身体检测之类的理由糊弄,像她对付时毓那样,将奠石想办法弄进他们体内就行了,注射、吸入,随便什么办法都可以,像昭这样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