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尼,你不知道吗?之前在庇涅活动的恐怖分子,他的异能好像就和火有关,死了也没多长时间。”僧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不定他没死。”
“我怎么知道。”茜茜狠狠踢了下脚边的石头:“那个时候我还在孤儿院跟同龄人抢镇定药吃呢。”
“所以你要感恩代表。”僧语重心长地说道,顺着林间的血迹往上走,在某个地方忽然消失:“看来是真的没了。”
“本来就是,你不相信那个女生吗?”茜茜眼珠子转了转:“我感觉她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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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不一定代表她好。”僧有些无力,谁都好,为什么偏偏让他来带这倒霉孩子。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女浑身是刺,只对强者天生有好感,他悉心教导她大半年,还没跟那黑发少女说两句话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
舒凝妙没留意他们的对话,机械地在卢西科莱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专心地想着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来的吗?”卢西科莱问她。
还能是为了什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舒凝妙说话的语气倒不含什么情绪,像是实话实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战争。”
卢西科莱接连发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放弃因妥里撤军吗?”
舒凝妙知道他不是在问自己的意见,转头瞥他一眼,对他的拐弯抹角显得疲惫:“不论是应该还是不应该,都已经有无数人在你面前说过了。”
卢西科莱哈哈大笑:“是、没错,你说可以,我今天去做,明天他说不可以,我明天就放弃,一事无成,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做错了。”卢西科莱说道:“但最后事实会证明我是对的。”
舒凝妙敷衍地点点头。
“前几天在联合大厦,有一个男人打算刺杀我,他还是安保科的员工,他说,是我让庇涅内部攻讦,太可笑了,几百年来积累的矛盾和冲突,异能者和普通人、潘多拉开发的支持和反对,这是一场战争诱发的吗?不,恰恰相反。”
“——你看,最近还有人讨论潘多拉吗?”卢西科莱眯起双眼:“……因为这场战争,大家才重新意识到潘多拉的重要,什么环保派、反潘多拉派,都消失了。他们必须明白一点,如果不是潘多拉,我们庇涅会这么强大吗?我从来没有激发过任何庇涅的内部矛盾,相反,我是在解决我们国内的矛盾,战争让我们前所未有地团结。”
舒凝妙说:“这种团结的精神让我们毫无理由地去憎恨陌生人。”
“因妥里的人不是我们的同胞,仇恨他们也不需要任何负罪感。”卢西科莱平静道:“战争不是目的,只是解决问题的手段,我们利用这种方式可以得到更好的东西,至少这一切都会让庇涅的国民过得更幸福。”
“好。”舒凝妙不想和他辩论:“您究竟想和我说什么?”
卢西科莱收回目光,双手交叠:“那我就直说了。你也不用在脑子里数地上的蚂蚁长了几条腿,我不会再对你使用异能,这是我的一个诚意。”
他呵呵一笑:“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周围鸦雀无声,舒凝妙屏住呼吸,目光落在他脸上,内心并没有放松一点。
卢西科莱微笑,从西装领口掏出一块锥形吊坠。
他抓着吊坠的链子,让吊坠悬空在俩人面前。
“这是心石吊坠,你应该认识,毕竟你和维斯顿好像很熟悉。”
卢西科莱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小幅度拨动吊坠:“它没有波动,可以证明我没有使用异能,这样行了吗?政客的信用可是很值钱的,我不会把它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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