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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显然是妄想。跟关越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蒋墨,蒋墨显然是没有发觉关越身上有任何不妥的。

关越是真实的,他还生下了他和蒋墨的孩子,关夏和蒋墨的DNA|片段正在某个实验室里进行比对,这全是不可能伪造的。

梁沐努力让自己往正常的方向去考虑。

或许关越的外在形象上或是少有的几次遇见时他的穿着打扮上有什么因素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这份特别刺激到了潜意识里某种不能触碰的禁区,于是自我的保护机制将他抹去了。

梁沐心中不能触碰的禁区不多,他是个相对来说活在自我的世界里的人,再加上从小就出现的精神问题,他很少把生活里遇到的人事物放在心上,也从不认同现代社会里愈发令人焦虑内耗的形形色色的鄙视链。

能令他开启自我保护机制的,他思索许久只能想出两个可能性:

一个跟他完全失去的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有关。这份记忆他至今没有任何头绪。摇篮福利院的老师们都说他刚出生不久就被送进了福利院,之后在福利院的生活也十分顺利,除了性格孤僻些,没有任何端倪表示他遭了欺负乃至更加严重的创伤,她们也奇怪他为何会在福利院的地下室睡着——他并不是那种随便窝在某个地方玩就会打盹睡过去的孩子——又为何醒来后就失去了记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个巧合,梁沐正是在不明不白地失去了记忆的人生节点遇到时毅、蒋墨、曲星熠和晏非臣的。那时,即将小学毕业的四人是同班同学,一同结伴来福利院做社会实践活动,被指派了整理地下杂货室的工作。他们发现了在地下室睡着的梁沐,梁沐失去记忆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第一个映入的就是他们的身影。

总之,为何失去记忆仍是未解之谜。他身上没有遭人虐待的痕迹,福利院的调查也显示当天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过他。但记忆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失去,一定有某种强力的理由和诱因。

关越会跟这个有关系吗?

梁沐不由皱起了眉头,实在难以看出其中的关联。当年进入福利院的学生名单里可没有关越。

另外一个可能性就跟他的精神问题有关了。

实际上,梁沐从未让自己的精神问题暴露在除方医生以外的任何人面前。

如果说不把病症告诉别人是因为不仅毫无必要还徒增麻烦,但连亲近的几个朋友他都从没透露过分毫可以说是完全不符合他向来的作风了。

他确实担忧自己的精神问题继续恶化会影响到自己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传统语境里的精神病这回事有任何可鄙丢人之处,也并不排斥朋友知晓后会对他展露的同情和怜悯,至于朋友们会不会因此远离他、歧视他,他从来没有那么考虑过,一来他相信他们的友情也了解朋友们的个性和品格,二来如果朋友真是如此那这种朋友也就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了。

也就是说,任何常人会隐瞒自己病症的原因在他身上都是不成立的。

他之所以选择隐瞒实际上并非出于一种理性的思考,而是出于一种神秘的、强烈的、不容置喙的直觉。

在他失去记忆后第一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天,他便看到了极为显著、异常的幻觉——四个陌生的孩子正围在他身边,他们身上被由不断变动的字符组成的枷锁层层缠绕着,而他们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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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福利院的孩子吗?”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和热情。他们如此鲜活、富有生命力,可他们身上闪烁的数据流枷锁却是那么的冰冷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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