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煦走过来,先看了一眼何毓秀身边的座位,宋即安啧了一声,道:“这边客人不过来,平时就秀自己坐过,你一天到晚嫌弃什么呢?”
何毓秀无奈:“你怎么来了?”
“楚千钧让我去拆线。”
“现在去?”
“说今天。”
何毓秀看了一眼时间,只好道:“那现在去吧,再晚值班护士都要睡了。”
“三十多岁的人了,你拆个线还要人陪啊?”估计刚才的话题还没说够,宋即安语气很不好,金煦拿起何毓秀放在一旁的薄外套,道:“你不需要人陪,毕竟你割阑尾都只能自己签手术同意书,陪护人还要从别人家借哥,活得独立又坚强。”
宋即安爸妈平时工作忙,小时候陪他陪得少,前几年他手术全麻都只能喊何毓秀过去,这算是一生的痛。
何毓秀当即戳了金煦一下。
宋即安常年在网上跟人打嘴炮,这方面倒是还没输过,听罢轻哼一声:“我从谁家借哥了啊?谁的哥啊?我怎么不知道秀还有个弟啊?秀,你回去问问何姨,她是小时候丢过一块叉烧还是在哪里扔过一袋垃圾?哪来的回收品乱认亲呢?”
说罢,还皱皱鼻子嗅了嗅,道:“哎呀呀,这酸臭味,也不知道在阴沟里发酵多久了呢。”
金煦直接扯着何毓秀走了出去。
上车的时候,何毓秀还在笑:“你说你惹他干嘛,又吵不过他。” w?a?n?g?址?f?a?布?y?e?í????????€?n?2??????5????????
“你到底哪来那么多弟弟?”
“……”何毓秀莫名其妙:“我不就你一个弟?”
金煦看着他的眼睛。
车辆已经开始行驶,车窗外的光影在他眸中一闪一闪地掠过,眸色也跟着亮起又暗淡,但眼底却始终是熟悉到让人安心的温和。
金煦唇角上扬:“当然,你只有我一个。”
“是只有你一个弟弟。”何毓秀毫不留情地纠正,金煦没有再说话。
显然还是不太认同这一点。
何毓秀倒也不跟他生气,接着道:“既然说了去拆线,怎么弄到这么晚?”
“今天公司有点忙。”
何毓秀眼珠一转,稍稍往车窗靠了一点,似笑非笑:”忙不过来了?”
“都在掌控之中。”
“真忙不过来也是可以求助哥哥的。”何毓秀建议:“咱俩谁跟谁啊,你喊一声哥,我给你当一辈子牛马。”
话刚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他对金煦倒也没执着到这份上。
尤其是解放的这些天,能打能骂还能揍他,日子可比之前好过多了,所谓由奢入俭难,他还真不一定回得去。
金煦倒也没让他难做,而是随口道:“你给我当老婆,我也能给你当一辈子牛马。”
何毓秀立刻看了一眼前面,还好一上车他就循着肌肉本能把前后座的隔断玻璃升了,司机听不到他们讲话。上次金煦在门口那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都没传出去,应该是他当时紧急公关接的那句天降起了作用,对方也当金煦在开玩笑了。
“你知道牛马是什么概念吗?还给我当牛马……”何毓秀啐了一声,摇下车窗玻璃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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