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罔倒是很冷静,他看了眼面前这群Alpha,再看向纪槿玹。
他笑道:“我当然可以配合你们调查,可我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你们走了,万一传出去一些不好听的传言,这是对我的侮辱,你们又该怎么负责?”
有人帮腔:“是啊,没有证据……”
Alpha打断:“经过实名举报,我们已有一系列包含你非法研究的实验记录、未经审批的研究计划,包括受害人的医疗记录,腺体损伤报告,以及实验录像。”
纪罔面色微变,握着酒杯的手指尖太过用力褪去了血色。
“实名举报?”
“谁啊?”人群窃窃私语。
宗奚这时从外面进来,倚在门边,远远朝纪槿玹点头示意。
纪槿玹放下酒杯,下一秒,场内灯光熄灭,身后的大屏上突然投放起一段又一段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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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右上角显示着时间,是十多年前的监控录像。
视频内,是一间密不透风四面玻璃的隔离室,病床上绑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身上数十道插管连接在床边的仪器上,他时而癫狂,时而平静,视频里大部分时间都充斥着他的惨叫声。玻璃外的人群视若无睹,平静地记录着他的情况。
时不时有穿着防护服的人员进来往他的腺体里面扎入不知名的针剂,随后,安静下来的男孩又会再次陷入癫狂。
这样的视频大差不差,右上角的时间却不断变化。
日复一日,持续了将近一年。
最后一段视频,是小男孩终于被人从病床上放下来,用轮椅推着离开了监控范围。
在其中几段视频里,那个给小男孩扎针的实验人员摘下了口罩。赫然就是纪罔的脸。
而视频中那个被反复折磨进入易感期的小孩子,就是尚且年幼的纪槿玹。
实名举报纪罔的是谁,不言自明。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纪家在内讧,不少视线来来回回在纪罔和纪槿玹身上打转。
女方那边的亲眷看了一出好戏,陈妤的父母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在订婚当天闹了这么一通,显然就是存心搅局,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被一个黄毛小儿轻视,面子上挂不住,又不能当场发作,只能黑着脸一声不吭。
军科院里也不乏有很多被这件事现场冲击到的旁观者,在外人眼中纪罔一直严于律己,奉公守法,他几乎将自己的一生都献身科研,谁都不会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时间仿佛看到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天际摔落。
人体实验屡见不鲜,并不违法,但哪怕是门外汉都知道,实验中最重要的是受试者必须知晓风险,且自愿参与。显然纪槿玹并不符合这个条件。
但纪罔仍旧是做了。
正常流程下,受试者如果在实验中途身感不适,就需要立即停止实验,及时救治受试者。纪罔却没有,他任由受试者在痛苦中挣扎,尊严全无。
只这一项,就够定纪罔的罪名。
违背人权的人体实验,尤其受试者还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不管对方是不是S级,身体素质是否强悍,他都受到了不可逆的身体损伤,这都已经触及到了丹市的法律底线。
纪罔被带走,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纪槿玹也一并跟随。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纪罔道:“整垮纪家,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整垮你就够了。”
纪罔嗤道:“我也不缺垫背的。”
纪槿玹听懂了他的警告,说:“那你也要有那个机会。”
纪罔闻言,视线忽地穿过纪槿玹的肩膀,远远看到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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