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点说,那只能说是情趣。
调情的把戏。
不过另一方面,这种自愿把腺体送上门的行为也很危险。
如果絮林有坏心思,耍了心眼,如果他并不是下嘴咬,而是趁他不备,用什么利器刺进了他的腺体,腺体一毁,纪槿玹就完了。
以纪槿玹的等级,这句话无异于是将心脏剖开来送到对方手里任他把玩。 网?址?F?a?B?u?页??????????ē?n?????????﹒??????
可絮林没有玩他心脏的意思。
他又不是纪槿玹。
“谁要咬你,恶心。”
纪槿玹闻言,身子僵了僵。
絮林用力推开他,掀开被子钻进去,裹住,躲在里面不再看他。脚上的银铐哗啦作响。
纪槿玹无声站了好一会儿,坐到床边。
他隔着被子,摸了摸絮林的脑袋。
片刻后,低下头,亲了亲。
他相信,絮林的刺会软化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他有的是时间。絮林的想法迟早会改变,他会重新接受他。
要多久都可以。
絮林不吃东西,纪槿玹就喂他营养液。一次两次,掐住他的下巴强行渡进去。
一个反抗,一个硬喂,日复一日。
刚开始,他们还会有话,即便只是争执,到后来,就成了无声的角力,好似他们之间扯了根无形的、紧绷的弦,谁先低了头,松了劲,那根弦就会断裂,从而山崩海啸,地覆天翻。
不知道第几次的某一天,絮林被灌了大半营养液,还有一半在挣扎时溢出了二人贴合的唇角,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弄脏了。
一滩明显的污渍。
分开之后,絮林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手背狠狠抹嘴,抹得嘴唇发白也不停下,嫌弃溢于言表。
纪槿玹看了他一会儿,无动于衷,目光转而盯向脏了的床单,蹙起了眉。
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抱着一摞干净的床单被罩。
絮林一惊。
纪槿玹解开絮林的脚铐,将他抱到一旁的飘窗上,给他垫了垫子,让他坐好。怕絮林趁机跑了,还不忘用铐子另一端拷住了他的右脚。
絮林两只脚都被锁住,困在飘窗上,却意外地没有大闹。他诡异地沉默下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纪槿玹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
纪槿玹拆卸下被套,扔到地上,再来是脏了的床单。
絮林因为过于紧张,背脊渗出了汗。
他转了转眼珠,道:“我脚痛,给我解开!绑我两只脚干吗,我是什么犯人吗!”
纪槿玹看他一眼,道:“很快就好。”
他继续换床单。
絮林怎么都没想到,纪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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