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时间您随意,登记前办好就可以。”
梁京濯无任何异议,点头应了声:“好。”
这个最要紧的问题交涉结束,谢清慈就没什么想了解的了。
于是试着问了句:“那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自刚才坐下开始,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主导,他作回应与附和。
梁京濯靠在身后的椅背,看向她满眼的真挚,顿了两秒,开口道:“那谢小姐呢?”
“什么?”谢清慈没听懂。
梁京濯说:“交过男朋友吗?”
……
真的是她问了什么,他就反问什么。
谢清慈给出否定的答复,“没有。”
她的确在此之前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听见她的答案,梁京濯看向她的目光停顿了一晌,才点了下头,表示了解了。
屋外忽然在此时传来一阵连贯的闷雷声。
先前还烈日高悬的天,也缓缓阴沉了下来,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谢清慈转头看了眼窗外,滞顿了少顷,转回头后看一眼对面的人,好像也没什么话要讲的样子。
她微笑着开口:“快下雨了,如果您没什么别的想了解的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还得顺路去一趟芳心斋,雨再下大就不方便了。
梁京濯抿唇沉默了半刻,才应了声:“好。”
谢清慈站起身,拿起身边的包,微微颔首,礼貌道别:“再见,梁先生。”
说完,从茶桌后走了出去。
“或许——”
她刚要踏出会客厅的门,身后忽然传来平缓的一声,她停下步子,转回头看过去。
梁京濯已经从圈椅上站了起来,看着她道:“下次见面,可以试着叫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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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纵你娇矜
梁京濯。
谢清慈依旧不知道姓氏之后是哪两个字。
但她还是笑着回了声:“好。”
钟叔在此时拿着梁京濯的手机从屋外走进来,将震动不止的手机交到梁京濯手上后,看向谢清慈,“谢小姐是要走了?”
谢清慈弯唇一笑,回:“是,感谢款待。”
点心、茶水,都看得出是用心准备的。
钟叔笑起来,热络道:“得空常来玩,京濯最近都在京兆。”
谢清慈看一眼已经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接听起来的梁京濯,笑着应了声:“好。”
感知到门边的交涉结束,梁京濯举着手机转头看过来,“钟叔,送一下。”
语罢,目光在谢清慈的脸上停驻须臾,才重新转回头,继续听电话。
谢清慈刚想说不用,她还要顺路去芳心斋,还是她自己走方便,钟叔就笑呵呵应了声:“好。”
盛情难却,谢清慈没再拒绝,“那麻烦您了。”
钟叔接过身后佣人递上来的一只金纹绣花绸缎包扎的礼盒,顺口回:“应该的,您以后怕是要常瞧见我这张老脸,不嫌我烦就好。”
谢清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弯唇浅浅笑了一下。
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月后,她要与今天才初次见面的男人结婚。
想到这,她再次看一眼不远处的人,一身挺括正装,身影立明暗交界处,如屹然不动的山峰,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淡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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