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我回房间。”
示意面前的这个是他的卧室。
谢清慈看一眼面前的房门,抿唇看着他,“我也……回房间。”
一秒的功夫里,梁京濯的眉头先是微拢,接着松开来,微微往上挑一下。
表情从疑惑,迅速往了然、震惊转变。
双唇动了动,半屏息顿了一下,完全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偏开视线,应了声:“嗯。”
从会客厅进入主卧,梁京濯视线停在中央的床上,大部分装饰都还是原来样子。
只是床品换成了浅粉色,床头原本冷感硬朗的美式台灯换成了可爱的小花灯。
他眉头轻微拧了一下。
庄女士这是在搞什么?
早有预谋?
谢清慈的耳朵又开始发烫,掌心微微潮湿,她问他:“你……先洗澡?”
梁京濯回神,垂眸看过来,“不用,你先吧。”
说完,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我……出去一下。”
语罢,转身走出了主卧,直到会客厅外的门传来关合声响,谢清慈才看一眼不远处的浴室,抬脚走了过去。
梁京濯从卧室出去,大步流星地朝这一层的三间客房走去,打开第一间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原本的客房变成了办公区域,床不翼而飞。
第二间,变成了健身室,第三间,变成了收纳间……
他握着最后一间客房的门把,
无声沉默了片刻,确定了这一切都是庄女士的手笔。
捏在门把上的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细细密密浸出一些微薄湿意。
神思缓缓冷静凝滞下来,确定了一个事实。
他今晚,要与谢清慈睡在一间屋子里。
第21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去衣帽间拿衣服的时候,依旧是需要点勇气打开内衣柜的。
匆匆抽出一套,卷着睡衣走进了淋浴间。
屋型设计的原因,梁家公馆的浴室要比福顺胡同的浴室大很多,淋浴区与浴缸区划分鲜明,空间充足。
冲完澡,在等浴缸注水的功夫里,谢清慈凝神滞顿了片刻,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浴袍。
想了下自己刚刚拿的睡衣,应该不是太外放的款式。
谢清慈的衣服大多日常规矩,再外放的也不过是吊带睡裙,但她今天没拿睡裙,是寻常的长袖睡衣套装,没有任何不合规的地方。
很好,不会太尴尬。
热水放好,她脱掉浴袍,踏进了浴缸。
入水的声响从浴室传出来的时候,梁京濯刚好从屋外进来。
从伦敦结束差旅,赶去京兆,又紧接着回港岛,他的时差有些混乱,神经过载负荷,他习惯喝点酒。
查看完客房后,他去酒廊拿了瓶威士忌,夹着瓶颈与酒杯推门进入房间,就听见一阵踩水声。
反手推上房门的动作顿了一晌,直到动静平息,他又在门前站了会儿,才走进了主卧。
看见窗边的沙发的时候,他又一次折服于庄女士的缜密心思。
连沙发都给他换了新的。
原本的沙发比较宽,可以做一张单人床,现在的这套,长度上没什么变化,宽度却骤减三分之二,躺卧是没有办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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