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轻啄,含住她的唇瓣将吻加深,他吻得温柔,她回应得也很温柔。
淡淡酒气与洗漱过的清新气息交缠,鼻息间是滚烫的温度,她口腔中的温度也是。
平息下去的热血下涌,紧绷的躁动卷土重来,但梁京濯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放任私欲的蔓延。
她头脑不清醒,让他有种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的感觉。
微微偏开微喘的呼吸,扣住她的后颈,亲一亲她的额角,轻声哄她:“睡觉吧,明天你起来要头痛了。”
说出口的嗓音都变了声调,是低沉的磁性。
谢清慈虽说有点醉了,但还是清晰感知出搂住她的身体的变化,她看着他,停顿两秒,忽然问:“你会自己解决吗?”
这个问题其实挺寻常的,没什么好避讳,柯朦之前说过,这就如同男人看不看片一样,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必然会。
但她觉得好像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
今天也是大胆了,居然好意思问出口了。
梁京濯略顿,唇线平直,很久没说话。
谢清慈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好像的确很隐私,这样问有点太没礼貌,于是低下头去准备重新趴下,“你当我没问。”
话音刚落,上方传来一声沉缓地应答:“很少。”
她的动作骤然一顿,很少这个词很巧妙,有但是并不多,她又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上一次是?”
她记得之前上生理课,了解过一个词,叫做不应期,实践下来她发现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会一直存在,至少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
梁京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好像也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轻滚了两下,半晌后才启唇,“上周。”
谢清慈茫然地停顿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周他们通过一次视频电话,她当时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三天一次的通话频率好像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规定,她还是接了起来。
通话界面刚接通,他先是一怔,随后偏开视线,问她:“你打算睡觉了?”
她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刻意回避与不自在,应了声:“嗯。”
直到目光往上方自己的那个小框里扫了一眼,忽然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睡衣的领口有些大,她当时趴着的,领口之下完全就是一览无余,直达腰部。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捂住胸口坐了起来,红着脸闪躲着目光转移开话题。
最终这通电话也没持续太久,气氛实在是太过奇怪,她找理由说自己要睡觉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挂了电话。
“你……”现在忽然回忆起来,并与这段记忆对上号,谢清慈再次脸热了起来,“你流氓呀!”
梁京濯的表情是坦荡的无辜,“是你问我的。”
的确是她引起的话头,谢清慈无言以对。
其实在此之前梁京濯从没想过这方面,就算之前在影片中看见较为开放的亲密戏份时,他也只是出于艺术欣赏的视角去观看,他觉得因此就萌动欲念的行为是低级的、下流的。
生而为人,要有约束自己欲望的能力,不是由一丝目光所窥就能引发原始行为的动物。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太久没见面的威力,那天挂了电话之后他去洗澡,将水温调至最低也没能解决掉这个棘手的状况。
他本打算不管了,洗完澡换上睡衣直接睡觉,睡着了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一贯稳定且优良的睡眠质量在那天全然失效,他闭着眼睛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尽量用第二日工作的内容填满脑袋,希望能快点进入睡眠状态。
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密密麻麻,如同高速运转着程序代码的脑幕里,总时不时闪现那无意窥见的一隅莹白浑/圆。
最终在禁忌一般的画面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