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又很痒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扭了下头,低低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软糯嗓音带着点不堪其负的颤音,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试图叫停他恶意的亲吻。
身上的人弓起身子,微微抬首,吻又落回了她的唇上,低声回答:“不对……”
嘴巴被吻住,说不了话,谢清慈模糊的脑际迟钝思考,直到吻来到唇角,她应道:“什么?”
她根本没听懂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总不是他被夺舍了,内外不是同一个人吧?
梁京濯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脱睡衣的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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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看着她,抬起手一颗颗解掉胸前的扣子,动作流畅没有一丝醉后的卡顿。
最后一颗扣子解掉,他反手脱掉上衣,往后丢去,再次俯下身来吻她。
谢清慈躺在床上,神思晃荡,看着他脱衣服,又看着他将衣服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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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迷离亲吻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飞出床沿,落在了地上。
在看一眼俯身下来要继续亲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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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放荡不羁。
以往就算再急切也都是会好好脱衣服,好好做准备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唇上的吻就直接破开唇齿壁垒,探进了口中。
呼吸交换,萦绕的酒气好似将她也熏醉,掌心反了汗,贴上身前同样滚烫的胸膛,后颈落入一一只宽大的掌心,本就避无可避的空间被压得更近,甚至能感觉出他手背与小臂加力时的紧绷坚实。
谢清慈仰头承着滚烫的吻,朦胧糊涂的脑际没办法细致思考了,她决定暂时还是不管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胡话。
纤细的胳膊再次缠上身上人的脖颈,主动回吻他。
虽然她也觉得来这里的两天亲密接触有点太过频繁,但又经不住他的亲近,很奇怪的化学反应。
柔软的小舌触碰上来,难得地主动回吻,梁京濯却忽然撤回了勾缠的舌尖,撑起身体,隔着一拳的距离注视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忽然退身的吻让谢清慈茫怔了一瞬,唇色嫣红,眼神微微迷离。
她轻缓喘气,按压住萌动的潮热,歪了歪头,朦朦胧胧的眼神,像是久梦初醒,还没感知现实,不懂他在说什么。
柔软的枕头承托着身下人的头,乌亮的长发有些乱地铺在两侧,她的目光实在太具有诱惑性,像是刚从洞穴中钻出的小狐狸。
梁京濯忍住想继续亲吻她的冲动,拨开一缕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胸膛起伏喘息,指腹碾蹭过她唇上湿亮的痕迹,敲打她混乱思绪一般,继续问:“谢清慈,我是谁?”
平时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的脑袋,在这一刻像是荡涤开浮萍的潭水,衬出一片清澈的思路。
她低低叫他:“老公……”
说话时的眼神依旧是懵懂迷离的,像是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已经叫过千万遍那样熟练清晰。
轻轻柔柔的一声撞入耳鼓,震颤着连接喉头也跟着发紧了一瞬,梁京濯浅浅弯唇,应了声:“嗯。”
托着她的脸,继续吻了下来。
他猜出了刚刚在晚宴上与她说话的就是那个存在她话题中的学长。
她介绍他是说的“我先生。”,这也没什么不对,但总觉得隔着什么,太官方,他不喜欢。
再想一想这么久以来,除了之前在京兆,她担心朋友打来电话说什么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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