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清慈有些疑惑,悄悄问梁京濯:“你爸爸棋技好吗?”
他看她一眼,斟酌了会儿用词,幽幽道:“与你爸爸不相上下。”
谢清慈:“……”
敢情俩臭棋篓互相彩虹屁呢。
两爸爸快乐下棋,商讨婚礼细则的事情就落在了两位妈妈的身上。
庄女士与周女士难得没为两人不管事的态度生气,毕竟这样和谐的一幕实在难得。
婚礼的日期是庄女士算来的,但也只是提供一个参考,若是不满意,不采用也行。
周明贞对婚礼的时间没什么要求,只问谢清慈的意见。
时间在她大四的下半学期,毕业相关事情忙结束,刚好气候也正合适。
谢清慈没什么意见,梁京濯自然更没意见了。
于是婚礼的大致细节就这样敲定,余下的仪程相关的事情,接下来由庄女士与周女士继续详细对接。
事情忙完,谢清慈将给柯朦与段思妤的两份手信给她们寄过去,里面的曲奇以及巧克力不能存放太久,寒假结束再给她们肯定是不行的。
两人疯狂彩虹屁,大赞梁总贴心,说将来婚礼的那天能给他放点水,但也只是一点点。
谢清慈将消息发给梁京濯看。
他回:【这么久的贿赂还算有点效果。】
那几天梁君实与庄书盈一同在京兆,刚好也去看看庄家二老,三人便留宿在了那边。
春节期间,谢清慈去谢家老宅陪了二老几天,也回了谢家庄园。
各有亲友要见,两人见面不太勤,要不是谢清慈没空,要不是梁京濯暂时走不开,连电话都打得很少。
一来二去,前后加起来总共就只见了三面。
一面是从港岛回来,落地时他送她回家,一面是商讨婚礼的那天,然后就是节前梁京濯过来谢家庄园送礼,但都有长辈在,最多只在避人的角落牵一牵手,浅浅亲一下。
有种念书的时候背着家长偷偷恋爱的感觉。
于是发完消息,谢清慈主动问他,方不方便?要不要打视频电话?
对话框静了两秒,他问她:【你现在有空?】
那天是谢家办宴,结束得早,没谢清慈什么事,陪着长辈们聊了会儿天,她就先自己上楼了。
她回:【嗯,今晚都有空,可以打电话。】
消息刚发出去,梁京濯的回信就弹了出来:【我刚好也有空,我过去找你。】
她愣了一下,看一眼窗外的雪。
今天的京兆雪还挺大的,谢家庄园与庄宅离得并不近,她道:【雪好大的。】
这一句他没立刻回,片刻后,新的小气泡弹出:【路上了。】
梁京濯拿着外套下楼的时候,几位庄家的姨舅正在聊天,见他要出门,问他这么大的雪是要去哪?
他笑一下,如实回:“去见谢清慈。”
几人闻言笑起来,说是总算知道今天为何怎么劝他都不与他们一同喝酒了,原来是早有准备。
其实今天就算谢清慈没空,梁京濯也打算去见她一面的,只是在门口短暂看一眼也行。
于是从今日中午的午餐开始,他就婉拒了所有邀他一起喝酒的长辈、同辈。
虽说钟叔一家也一同来京过春节了,有人能帮忙开车,但他并不打算多带一个人去当电灯泡。
听见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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