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津剑眉微挑:“他现在还有心力顾及我?看来你给他找的麻烦还是不够麻烦。”
“他刚被信任的手下捅了一刀子,连账簿都被偷走了,正是伤心欲绝敏感的时候,你如此反常,他能不起疑?”姬甸走过来,“到时候可别我鸭子没吃着,还要被你连累。”
秦津慢悠悠说道:“不想被我连累,就帮我准备一张假的路引和户籍身契。”
闻言,姬甸气得拍桌:“你不要太过分了,买烤鸭的时候不知道想着我,有点脏活累活全都甩给我了!”
“帮我不也是在帮你自己。”秦津漫不经心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万一真的被我连累了可如何是好?”
“滚蛋!”
姬甸呸了一声:“我就不信你没有应对之策,少在这里吓唬人,我才不上当,你就是想要忽悠我帮你干活。”
顿了顿,他觑着秦津:“你要这些东西作甚?”
秦津言简意赅道:“她被山匪盯上了,需要用这些蒙骗过山匪。”
虽然未明说这个她是谁,但姬甸一下便猜到,刚坐下来的身子猛然弹起:“疯了吧你,蒙骗山匪做什么,既然被盯上了还不赶紧趁着山匪焦头烂额之际,将她送出城!”
“山上都已经关了一个了,你还想再来一个啊?!”
秦津身子往后靠去,拉开与姬甸的距离,揉了揉耳朵:“小声点,大半夜的不怕隔墙有耳?”
姬甸眉头皱紧:“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那群山匪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胆大妄为,无恶不作,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亡命之徒,尤其是她还是薛家女,当年......”
“就因为她是薛家女,所以她不会走的。”
秦津垂下眼:“江淮顺找上她了。”
短短一句话,姬甸恍然大悟,双肩无力地耷拉下来,叹气无奈道:“......怪不得,这个江淮顺,早不说晚不说非要这个节骨眼上开口,这不是添乱吗。”
秦津道:“事已至此,与其让她自己想办法上山,不如趁此机会让她名正言顺留下来。”
好歹也与薛溶月针锋相对过,姬甸自然了解她的脾性,知晓秦津所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抬了抬眼皮,问道:“怎么个名正言顺法?”
秦津看向他:“我编造的假身世中不是还有亲人,做一个假路引户籍,就说是来投奔我的。”
......亲人?
姬甸思索片刻,终于想起来了,不由翻了翻眼皮,一脸谴责地看向秦津,开口骂道:“你可真不要脸。”
他话音刚落,广晟捧着一只小狼布偶走了下来,语气却有些迟疑:“世子,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秦津闻声看去,目光落在布偶的肚腹处,双眸顿时眯了起来。
耳边,响起广晟疑惑的声音:“奇怪了,这只布偶不是被刀剑割破了吗,是何时又被缝补好了?小狼口中还多了一片竹叶,左前爪中怎么也多了一把木剑,我仿佛记得之前并没有啊,绣的倒是活灵活现,难怪世子喜爱.......”
从广晟手中接过布偶,秦津的指节轻轻抚摸上记忆中,布偶被割破的地方,虽说因绣工了得,缝补的痕迹并不明显,可手指划过时还是能清晰摸到那一针一线。
可他的记忆与广晟一般无二,并不记得曾找人修补过。
秦津低下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握着布偶的指尖发白。
果然......
薛溶月说的才是真的。
***
“兄长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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