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震几人连忙起身,忙道不敢,将盏中酒一饮而尽,烈酒穿肠而过,即便是时常饮酒之人也忍不住眯起了眼,再看郑舒曼却是一脸风平浪静。
骆震不禁感叹:不愧是能与娘子一同对饮到天亮之人,酒量果然好。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几坛烈酒下去,不论是胡东这几个酒量一般的还是骆震这个酒量稍微好一些的,都显然有些顶不住了,被不曾饮酒的护卫一一送回去,躺在屋内呼呼大睡。
等到秦津与姬甸推门而入时,院内只剩下薛溶月与郑舒曼还在亭下闲聊。
“都吃完了?”
姬甸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菜,又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坛,哭丧着一张脸:“我还寻思着下山问你们讨要几口热乎的饭菜,怎么连一口酒都没有剩下。”
薛溶月抬起眼皮,静静看着很行的秦津,她本以为因着善后收尾的事情,她或许要过几日才能再见到秦津。
走到秦津跟前,薛溶月问:“你怎么来了,山上的事情忙完了?”
郑舒曼也走了过来,对姬甸
哼了一声道:“想吃自己买去。”
姬甸顿时不满跳脚:“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你可别忘了,你刚被山匪抓上山时,看见我之后可是哇的一声就哭......唔唔!”
郑舒曼一听耳朵顿时红了起来,飞快冲上前去捂住了姬甸的嘴,不让他再发出只字片语,同时斜眼看向薛溶月,见她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还在与秦津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没好气地白了姬甸一眼,郑舒曼拉着他的衣袖不耐烦道:“走走走,我带你去找找有没有狗没吃完的,分给你一点。”
“唔唔、唔唔唔唔!......”姬甸的反应非常激烈,看他的神情应该骂的挺脏,但可惜没有挣脱郑舒曼的掣肘,愣是被捂住嘴带去了厨房。
秦津垂下眸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气:“你喝酒了?”
薛溶月摸了摸鼻子,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心虚:“抿了一口。”
“酒量不好还敢喝这么烈的酒?”秦津目光从酒坛上移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怀,一双浓密的剑眉轻轻挑起,素日冷淡的眼眸溢出似笑非笑,“还有,你不是说要与我一同饮酒吗?”
秦津并不是温和的长相,相反,他眉骨高,眼窝深遂,即便是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也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片刻的温情,虽称不上凶悍,但绝对会有冷峻疏离之感。
尤其是剑眉往下压时,即便薄唇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却也不是愉悦,更像是漫不经心地轻嘲。
以往薛溶月最讨厌他这副神情,总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恨不能扑上去踹他几脚,可是如今,面对他似笑非笑地目光,薛溶月竟找不回那时气得牙痒痒的感觉。
她用手冰了冰脸颊,心道还是这段时日没有饮过酒的缘故,这才喝了几盏,酒意竟然开始往脸上蔓延了。
秦津嘴角笑意加深,不动声色迈动步伐压上前来,待薛溶月注意到时,两人已经靠得很近。
薛溶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却撞上了身后的桌子,上面的酒坛转了个圈,往地下砸去——
秦津身子往前一倾,温热的呼吸从薛溶月的额前至耳边,他一手牢牢接住往下掉的酒坛,倾斜的半边身子几乎贴近薛溶月的肩膀。
薛溶月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秦津微凉的右耳紧贴着她的右耳擦了过去。
相触那一刻,本就滚烫的耳朵,如同在一块烧红的铁碳上洒下簌簌白雪,不仅没有止住温度,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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