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姜戈,秦叔宝方才醒悟过来,拉着杜甫到她面前报道:“这是姜县令,好好跟着姜县令干,说不定回头就能看到陛下。”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挤眉弄眼。
现在松阳县这情况,可不是回头就能见吗。
“真的?”
“千真万确啊!”秦叔宝为了让杜甫相信,还拍了拍胸膛,表示决不会说慌。
杜甫站在姜戈面前,这动作有些拘谨,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干活吧。”
杜甫的工作记录松阳县的大事小情。
不难,还是属于文字工作者。
本行。
那文章写的,谁看了都说是大材小用了,应该去给皇帝写文章才是。
此时的皇帝正躺在床上,大皇子站在皇帝床前。
殿内垂落的明黄帐幔被晨风轻轻拂动,透进几缕刺眼的阳光。
皇帝的面容枯槁如纸,在日光下更显得灰败。大皇子站在榻前,背脊挺直,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了皇帝半张脸。
“父皇。”他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皇帝的眼皮微微颤动,浑浊的目光缓缓移向他,干裂的唇动了动,却只溢出一丝微弱的气音。
大皇子的视线落在床头的空药碗上——碗底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药汁,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暗色,他伸手,指尖轻轻敲了敲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吗?”他忽然笑了,眼底却冰冷一片,“我背完书,您只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抱刚出生的幼弟……连一句夸奖都吝啬。”
窗外传来宫人低低的交谈声,夹杂着几声鸟雀的啼鸣,衬得殿内愈发死寂。皇帝的手指痉挛般地抓皱了锦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动。
“这些年,您看他的眼神,和看我时从来不一样。”大皇子俯身,身上的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您甚至让他在御书房玩耍,却连我的策论都不愿多看一眼。”
为什么呢?父皇。
皇帝的眼珠突然暴凸,枯瘦的手猛地抬起,却只抓住一缕飘散的帐幔。
“不过没关系。”大皇子直起身,阳光从他背后漫过来,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正好覆在皇帝青灰的脸上,“我不需要你了,父皇。”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内监小心翼翼的禀报:“殿下,贵妃娘娘带着小皇子来请安了,说要侍疾……”
大皇子转头望向雕花窗棂。透过薄纱,能看到庭院里一袭绯色宫装的贵妃和幼弟跪在当中。
他抬手理了理袖口,转身时唇角勾起一丝弧度:“让他们进来吧——正好,给父皇请最后一回安。”
阳光忽然大盛,照得满室堂皇。皇帝大张的嘴凝固在最后一口喘息里,瞪大的眼睛倒映着长子拂袖而去的背影,和窗外那片刺目到令人眩晕的蓝天。
这天也该换一换了。
—
姜戈抬头看看天,太阳快到中间,也该吃中午饭了。
整理一下东西就回到饭堂。
这饭还是从系统里出的,今天的饭是红烧肉和清炒菜心,配大米饭,香喷喷的。但是这饭太健康了,霍去病最爱的还是麻辣烫。
麻辣烫和大米饭才是绝配!!!
松阳县衙的食堂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杜甫坐在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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