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的新兵们忐忑不安地列队站着。他们大多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有的握着生锈的柴刀,有的背着自制的木弓。最前排的少年紧张得直咽口水,手中的长枪不住颤抖。
霍去病突然跃上点将台,铁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声音清亮如剑鸣。
一个瘦小的士卒怯生生道:“霍...霍将军?”
“错!”霍去病大笑,红绳在风中飞扬,“我是冠军侯霍去病!十七岁率八百骑深入大漠,杀得匈奴人哭爹喊娘的那个!”
少年们瞪大了眼睛。
这个将军这么牛?
他们怎么都没有听过?
霍去病锵地拔出环首刀,刀尖直指北方:“现在,我要带你们去干件大事——夺临潼关!”
校场顿时骚动起来。一个满脸雀斑的少年结结巴巴道:“可...可我们还没训练...”甚至都还没有趁手的兵器。
“训练?”霍去病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他忽然压低声音,“告诉你们临潼关守军现在肯定想不到我们会攻其不备。”
不光是临潼关的守军想不到,恐怕就连松阳县的其他同事对霍去病的行动也是难以预测。
“听着!”少年将军跳下点将台,在队列前快步走动,“我不要你们列什么战阵。记住三点:跟紧我、别掉队、见人就砍!”
他忽然停在那个发抖的少年面前:“你叫什么?”
“大...大头...”
“好,大头!”霍去病解下自己的佩刀塞到他手里,“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亲兵!”
大头呆住了,手中的新刀沉甸甸的,刀柄上还带着将军的体温。
不光是一个人得到了武器,其他人也都鸟枪换炮换了新的刀。
有了刀,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残阳如血,将临潼关的城墙染成一片赤红。守城士卒正打着哈欠准备换岗,谁也没注意到关外树林里闪烁的兵刃寒光。
霍去病伏在一处土坡后,红绳发带已被汗水浸透。他眯眼望着城墙上懒散的守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少年将军反手握住腰间的新刀——这是他从系统商城换来的刀,锋利无比。
“将军...”大头紧张地凑过来,崭新的皮甲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真要打吗?”
他打过战,但是还没有打过说打就打的战。这….这也太草率了。
霍去病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举起右手。一千少年同时屏住呼吸,他们手中的兵器在暮色中闪着寒光——这些都是霍去病购置的。
“记住,“
少年将军的声音压得极低:“城门换岗时会有半刻钟的空档。我们...”
话音未落,城楼上突然响起换岗的梆子声。霍去病眼中精光暴涨,刀瞬间出鞘:“杀——!”
一千少年如离弦之箭冲向城门。他们穿着统一的褐色短打,在黄昏的光线下宛如一片移动的土丘。
城墙上顿时警锣大作,可守军根本来不及反应。
“跟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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