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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睃两眼,“都是夜间行凶,一样是抹的脖子,也都没丢什么贵重东西,这两个人,还在这园内做着邻居!”

九鲤道:“也有不同之处啊,虽都是夜间,可时辰不同,林默死在三更前后,这个关展是死在一更前后。”

“小姐怎么知道是死在一更前后?”

她洋洋笑道:“你瞧他屋里的蜡烛啊,他那蜡烛约莫能燃一个时辰,今日天黑得早,不到一更天就黑了有小半个时辰了,我们进去时约是一更过半,蜡烛烧去一半,血已凉了些,可见人是死在一更前后,且前后不出一刻!”

庾祺听她说完,便问:“那柔歌是几时到的小竹林?”

“听她说,大概也就早我和杜仲一刻。”

张达又同九鲤争论起来,“不过前后错几个时辰而已,这也不见得不是同一个凶手,我看还是相似之处多!”

九鲤无凭无证不好妄断,只得闭口不言。

及至那停放尸体的屋内,两个衙役已将关展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身上的血搽洗干净,用块白布罩住。庾祺捏着白布一角待要掀开,余光瞟过九鲤,又有点犹豫。

转念一想,越是遮遮掩掩的越是叫人好奇,何况九鲤跟他多年,也算是半个大夫,做大夫的瞧起病来还忌讳什么男女?再说眼前不过是个死人。

思及此,手一扬,便将白布扯开来查验。

上回来瞧林默的尸体,虽也未穿衣裳,可也没揭开那白布,这一下冷不防看见个赤.条.条的男人的身子,就是尸体,九鲤也觉尴尬。她匆匆朝那下半截掠过眼,原来男女之别是别于此,从前也见过野.狗.交.合,那套东西原来除大小之外,和狗也没什么两样嚜。

她侧身立在床板旁,眼睛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朝梁上抬着,忽闻庾祺叫:“鱼儿,过来照亮。”

她忙去端了高几上放的一盏三头烛台来,一面朝尸体悬照着,一面跟在他后头打转。

“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伤痕。”说着,他又抓起尸体的手来,“指甲缝里也未见抓扯痕迹。”

九鲤在他肩臂旁歪凑来一张粉扑扑的脸,“这说明什么?”

他斜睨她一眼,笑道:“看死者身上的痕迹,再结合屋里家具摆放的情形,说明死者与凶手没有打斗过。”

“那要是家具是被凶手重新摆放好的呢?”

他放下那只手,将白布扯到尸体胸前,“即便是有人重新将家具摆好,地上或是家具上也会留下痕迹,可方才我们在那屋里看见,各样家具连漆都没蹭掉一点,都是崭新的。”

张达怕不够亮,又问门口衙役要了支蜡烛来点上,“先生说得对,关展屋里的家具都是崭新的,是他还未进园时关家就先买好送来的。”

九鲤因问:“又不在这里长住,怎么还要新买家具?从家里搬些来不就得了么?”

“我曾去过关家一回,见他们府内使的家具可比这里使的好许多,描金的,百宝嵌的,点螺的,红木檀木楠木应有尽有,搬来这里沾了病气,以后不要了,岂不浪费?不如新买几样将就使些日子,出园去就丢了它,或是

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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