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的,少废话,让开!”
九鲤三人在院墙外听见这番话,相看一眼,只等那衙役寻来,就命衙役闯进院中将那万三擒拿出来。
不想这杂院所住之人素日多有坑蒙拐骗的行径,乍见个穿官差服色的,便乱嚷起来。万三在屋里听见,赶忙开门出来,趁便推倒些杂物挡住衙役,猴子似的向外窜逃出去。
叙白与杜仲在院门那头说话,只见个影子冲出来,一时不及反应。九鲤恰好站在这边墙下,离院门稍远,看到万三她便迎身去堵。那万三不管不顾,猛地将她仰面撞翻在地,幸而她手快,忙反手拽住万三的裤管子,也将他拽翻在地,这时衙役才同叙白二人上来将其摁住。
而后叙白两步过来将她搀起,在身前自头自足仔细看她,“你摔到哪里没有?”
别的地方倒罢了,九鲤只觉背上有些疼,想是方才与万三拖拽时在地上蹭的。她反过手去摸,摸到点湿润,回手一看,指尖有斑驳的血迹,“像是擦破了皮。”
他忙将她扳过身,她背上衣料蹭得褴褛,透出些渗血的皮肉,伤虽不深,面却大,不免触目。他将身上外氅脱来罩在她肩头,“疼不疼?”
“不算厉害。”她还在笑。
他却额心紧蹙,“咱们快到街上买些治外伤的膏药。”
药膏买了,却没人涂抹,杜仲提议先回去荔园找个妇人帮她上药,九鲤却急着将万三押往衙门审问,叙白不肯,在马上道:“还是你的伤要紧,人既然抓着了,晚一日两日审没什么妨碍。”
九鲤打着车窗帘子朝后看,那万三正反手给衙役押着,还似不服,只顾强挣,那衙役发狠,下头踹他几脚,上头扭折了他的胳膊,他惨叫一声适才消停些。
她扭回脸,“怎么没妨碍,趁人这时候心慌意乱才好审,就是说假话也容易露破绽,倘或等个一日两日的,他冷静下来,细细编个慌,你还真不一定瞧得出真假。”
叙白如何不知道,犹豫着回头看一眼万三,又在马上府低下背,朝窗里柔声问:“那你怎么样?”
“哎呀我不过是擦破点皮,你们也太小看我了,真当我娇生惯养一点小伤就要死要活?”
杜仲晓得她犟起来谁的话也不听,便也伸出个脑袋,“还是先去衙门吧,兴许衙门里有当差的妇人,请一个替她上药就是。”
衙门上下多是男人当差,不过后厨里倒偶有女人,专管些烧灶瀹茶的差。叙白进衙便吩咐寻了位到内堂之中,叙白见其穿着虽粗简,却难得清爽,一双手伸出来,指甲修剪得平平的,缝隙里也干净。
他这才放心,留下这妇人在后室给九鲤上药,自与杜仲踅到外堂问那万三。
这万三虽没见过多大世面,却是年少无畏,给衙役推进来,一个趔趄后便梗起脖子,“衙门有什么了不起?衙门也不能平白无故抓人呐!我冤枉!我是冤枉的!”
衙役一脚踹他跪在地上,“嚷什么?!先见过大人!” w?a?n?g?址?发?b?u?页?ī?f???????n?2???Ⅱ?5?﹒??????
叙白坐在椅上睨着他一笑,“什么都没问你,你就先喊起冤枉了,那你说说你哪里冤枉?”
万三一时无话,屁股落在脚后跟,歪下脑袋,“那你们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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