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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带去荔园装神弄鬼的?”

他一看便

点头,“是是是,是我带去的。”

她照着他脸上丢去,“还扯谎!这符纸是我才刚在路上随便买的,是张保平安的符!”

万三脸露慌张,接着那符纸看一会,又道:“对对对,是保平安的符,我看走眼了,我去荔园画的符是红色的。”

九鲤笑了笑,“这么说那符是你亲自画的囖?那好,你此刻再画一张给我们瞧瞧。”

他一时哑口无言,若说不是自己画的,他们定要问是谁画的,还要去查证。他只得呵呵一笑,“我说大人,我都认罪了还问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把我开铡宰了不就了事了嚜,反正我万三是贱命一条不值钱,何苦累得你们再去费事?”

九鲤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命,何来贵贱之分?”

叙白听见这话,不由得从旁睐她。她神色何其郑重,屋顶有束阳光正落到她身上,使她看起来有种神性的光辉。他尽管不大赞同她的话,这一刻也心似震荡。

他看向万三,对这形同草芥之人也忽然生出两分怜悯,“要是有人拿你家人的性命做要挟,你大可直说,本官自会保你家人平安。”

万三抬头瞅他一眼,却向角落里走去,落寞地蹲下来,“有劳大人费心,不过我没家人,我家里人早就死绝了,就剩我一个。”

既然不是受人胁迫,那就是自愿替人顶缸,会是什么人使他连性命都可以舍弃?

九鲤因见他与杜仲差不多的个头,却瘦得过头,缩在那角落里像条野狗。她心有不忍,走到跟前去,拿绣鞋踢踢他的脚,“剩你一个你就不要命了?要是你爹娘在天有灵,岂不心疼?”

他歪仰起脖子,油盐不进地赖笑,“我不要人心疼,你瞧不起我啊?我还要心疼别人哩!”

“那就对了,你心疼的人瞧见你这样,他也心疼啊。”

他又埋下头去不作声,拣了根草棍子在地上乱画,那嗤啦嗤啦的声音,像小兽的呜咽。人相较于兽,不过是多了份情。

九鲤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先一步钻出监房。叙白杜仲紧随左右,她走到外头太阳底下,看见杜仲在四处乱看,因问:“你看什么呢?”

杜仲心虚地笑笑,“没什么,这县衙也蛮大的嘛。”

她乜他一眼,突然回头向叙白道:“我会查出来的,你不要再打他。”

叙白同样晒在太阳底下,一时有种无处遁形的窘迫,朝她笑了笑,“不会。”

她轻轻撇下嘴,“你昨天就打了。”

他眼皮直跳,只得下了个保证,“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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