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你也觉得是老韩?”
“陆姑娘别的事情我不清楚,可她待老韩我是知道些的,每回跟着我们爷到陆家摆台,我就在陆家厨房吃饭喝酒,常见陆姑娘挑老韩的刺。”
“你上回跟去,是不是就是初十那日啊?”
阿二在前面点头,“没错,就是前几天,老爷在陆家请客,我跟去的。”
九鲤见他淋着雨,便上前去将伞罩在他头上,刻意与他闲话,“那日你们老爷还买了几样首饰送陆燕儿是么?可见你们老爷待陆燕儿真是大方,我听陆家娘姨说花了近五两银子呢。”
阿二一看头顶,承受不起,忙退出伞外,“那倒没有,只花了一两多买了条手串,陆姑娘原还想要一只镯子,爷后来还赶出去与那买东西的讨价还价。”
果然和九鲤前日想的一样,那日陆家客多,娘姨没留意到,其实买下那珊瑚手串后,沈志瞧出陆燕儿脸上还是不大高兴,所以曾追出院去找汤成官买那镯子。
“那买下来了么?”
阿二摇头,“那卖东西的一定要三两银子,我们爷觉得三两不划算,倒不是东西不值,只是他的货一看就是偷抢来的,还敢要三两。他还嘲讽了我们爷小气,简直是个穷耍横的无赖,连个生意也不会做!后来回家时爷和我说,下回再见到那人必得要打他一顿才罢!”
说话间已至一间小厅上,只见那沈志打拱作揖地来迎,九鲤收了伞一看,倒是个潇洒风流的男人,真不愧是陆燕儿心中的“如意郎君”。
叙白与这沈志叙礼两句便开门见山,“沈官人,我们今日是为陆燕儿而来,她的事想必你尽知晓了?”
沈志一听就伤心起来,“我这里还百思不得其解呢,怎么那天见她还是好好的,转眼说没了就没了。”
九鲤睇着他叹气,“听说沈官人还曾想娶陆燕儿做二房,想必和她十分相好,怪不得如此伤心。”
沈志邀他三人落座,蘸着泪眼睇向九鲤,“这事情你们也知道?不过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罢了,她不肯。”
“她因何不肯啊?按说沈官人一表人才,家境富裕,人又年轻,陆燕儿不过是行院出身的女子,能嫁给你该是她的运气才是。”
“你们不知道燕儿的脾气,她心高气傲,我家中有妻室,她是断不肯矮人一头的。其实内人体弱,常日是靠药培着,哪有精力经管家里头的事?我和燕儿说过,嫁到我们家来就是她当家,可她说到底名分不正,就一直没答应。”
叙白因问:“那她的意思是想叫你休妻?”
沈志深深叹口气,“这事情我万万做不出来,虽说内人无子体虚,将来也难再生育,可终归与我是结发夫妻,所以我不能答应她,这事情也就作罢了。”
叙白看向九鲤一眼,“这么说,她果然和你提过这主意?”
“提是提过,不过我觉得她那不过是搪塞我的话,她明知我不可能休妻。”
也许根本不是搪塞,陆燕儿真格这么想,不过那时候沈志不肯,她便只好作罢,如今出了汤成官的事,她觉得机会又来了。
真相到底是不是如九鲤所想,还得看这沈志与汤成官之间的关联。因而她转问:“初十那日,你是不是曾在陆家摆台?”
沈志略垂这眼皮,似在回想。
“不
过前几日的事情,大官人还需想这么久么?”
他忙笑开点头,“是是是,初十那日下晌我的确在陆家摆酒请客,事情是记得,只是不大记得日子,姑娘一说我才想起来。”
“那天傍晚,你是不是替陆燕儿买过首饰?”
“是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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