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二人出来,抬眼一看,已近中午了,却没见多少香客。往日这时辰正是香火鼎盛的时候,香客们都爱赶在午前来,好顺便吃顿斋饭再归家。大概是青莲寺出命案的事传了出去,附近的香客都不大敢来了。
这倒清净不少,九鲤一壁低头扎着羊皮包的绳子,一壁跟着庾祺往客院闲逛着回去,“这慈莲到底是什么病啊?真如您所说的没什么要紧?” 网?阯?f?a?b?u?y?e??????????è?n?2???Ⅱ????????o??
庾祺时下一听她的声音,耳朵里就不觉回响起她说喜欢叙白的话,还敢以叙白的“未婚妻”自居,真是放肆得不着边际!他想着火大,冷笑着瞥她一眼,“你觉得会有什么要紧?”
九鲤也没给好脸,翻着白眼将羊皮包塞在他手里,“我不过是看她病得有些蹊跷,多问一句罢了,又不是疑心您诊得不准。”
庾祺半晌没话答,她竟也不缠着他问了。等走到洞门底下,他才淡淡说了句,“我看她不是身上有病,是心里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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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70章 庵中仙(十三)
九鲤初听茫然不解,心里有病他都能看出来?
随后一想,倒也不错,病症在身,病结在心,不少人都是如此,替人看病看久了,一眼就能看到人心里去。不过那慈莲是个出家人,会有什么心结?就算有一二件事一时想不通,日日伴着青灯古佛,也不至病成那样。
她犯起嘀咕,“那慈莲是有些怪里怪气的,还有才刚她看见那枚香囊,可不像没见过的样子,难道她认识凶手?是因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便说?”
庾祺心下也以为慈莲说香囊时的词钝意虚,不像真话,待要说,遽然在背后有人喊了声,二人在客院洞门下站住,回首一看,原来是早上那个为验尸与九鲤吵吵嚷嚷的监寺老尼姑,叫什么觉明的。
那觉明老尼姑走上前合十,“阿弥陀佛,我方见二位施主从小徒慈莲的房中出来,想是替慈莲瞧病去了?住持特地打发我来问一声,慈莲的病到底有没有什么要紧?”
庾祺反剪起手道:“我替她施过一回针,只看今日吃饭还吐得厉不厉害,若能进食,就好吃些好药,吃些好饭进补进补,也就能慢慢调理过来了。”
话已说完,觉明却踟蹰着不走,只抬一眼落一眼地笑瞟他二人,“那就好,还亏得庾施主在这里,慈莲这不就有救了?唉,说起来也真是愁,自她这一场病下来,看了两三位大夫也看不出个缘故,病了十来日,外头憔悴不少,心里也有些糊涂起来了,常说些没头倒脑的话,二位倘听见她说了什么糊涂话,可不要当真计较。”
这却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九鲤含笑打量她,“监寺师父这话倒叫人听不明白了,慈莲会说什么糊涂话啊?”
觉明忙笑,“没什么,只是久病之人的呓语罢了,连我们也听不明白。两位辛苦了,快请回房稍歇一会,不多时就可用午饭了。”
说罢她合十行礼走了,九鲤盯着她那臃肿的背影看了会,扭头和庾祺道:“这老尼姑也有些古怪,早上拼命拦着不许咱们验尸,说是为了意的名节着想,此刻看来,分明另藏私心。还有听她的口气,慈莲好像的确知道些什么。”
“知道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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