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是什么啊?”
要不告诉她,只怕她宁可今晚不睡也要这里同他纠缠下去。他只得避开她的眼,乔作不大在意地说:“这是件双头触器,又俗称‘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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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88章 庵中仙(卅一)
什么“触器”又什么“角先生”的,九鲤仔细想想,并没从医书上看见过这些字眼,所以全然不懂。不过从庾祺晦涩的神情来看,这东西一定是与男.欢.女.爱的事有关。
不过慧心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真有个“奸.夫”不成?
她暗忖片刻,愁的抓脑袋,“哎唷我真是有些颠来倒去的糊涂了!到底有没有一个神秘男人存在啊?”
“没有。”庾祺把那圆柱子从她大拇指上取下来,摸了条帕子用茶水浇湿了递给她,“擦擦吧。”
她偏着脖子,“我的手可不脏。”
庾祺忽然狡黠地笑了一笑,把帕子随手搁在桌上,“你会想擦的。”
“为什么?”她觉得他这笑有两分可疑,映着旁边的昏昏烛火,又很吸引人,益发笃定这件瓷器是一件秘帐之内取乐的玩意。
她心下好奇不已,非得要知道是个什么,于是盯着那堆瓷片暗自琢磨,看来看去,总算看出点名堂来了,当即脸涨得通红,忙抢了桌上的帕子擦手,恨不得搓掉层皮。
“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原意是想问慧心拿这东西做什么,可词不达意,显得无知又愚蠢,
她这人却有一点怪,自从长大以来,越是寻常女人觉得羞于启齿的事情,她越是想表现得雍容大方。
就像小时候月信初来身上不爽利,在床上睡了一天,庾祺来问,老太太和冯妈妈只管遮遮掩掩地藏了她弄脏的衣裳,她却偏要明明白白地说给庾祺听,“我来红了,我是女人了!”
当时庾祺满面尴尬,欲避出屋去,她却可怜兮兮拉住他的袖口不让走,“我肚子疼,您给我揉揉吧。”
他只得在床边坐下来,叫丫头煎姜茶,替她揉肚子揉了半宿。
此刻想起来,原来是怕那些男女之别令彼此疏远了。不过后来到底还是疏远了些,却已养成了这性格。
这一问倒把庾祺噎了半晌,不知该如何答她好,斟酌之下,只得拐弯抹角道:“我想慧心和几位死者之间,可能有些同性之谊——你有没有听过,‘磨镜’这话?”
觉得这个“磨”字很有暗示性,比耳鬓厮磨的磨还要严重,程度还要深,不由得想到两条蛇濡湿地交.缠着,所以他说着,目光里氤氲着一层水雾。
她能感到他眼里的水汽是热的,不觉低了低头。这个词虽没听过,不过既说同性之谊,她想到妙华,倒马上领会了,大概当年妙华因与慧心有情,这才要求在后背刺上同慧心一样的花形刺青。她看向那堆瓷片,怪不得他说这东西是双头的。
转头细想想,那个麒麟香囊不也是慈莲亲手做了送慧心的?连了意也同她亲亲热热小树林里坐着赏花说话,可见这三个人女人都爱慧心,那慧心呢?
九鲤满面尴尬,却不肯大惊小怪,装得一派澹然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慧心也真是厉害,竟然会有这么几个女人喜欢她,她到底喜欢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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