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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氏在旁等候,挨过来悄声问杜仲,“这还有什么可看的,上回仵作不都验明白了么,是被砸死的嚜。”

杜仲有意卖弄,反剪着手道:“砸死的也要看是被什么给砸死的,这时候找到了一块砚台,要细细比对才能确定是不是凶器。”

“砚台?谁的砚台啊?”

杜仲忽想到这刘氏是齐府十几年的奴才了,说多了只怕不好,便不耐烦起来,“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横竖一定查出凶手给你个交代就好了。”

说着走到坟坑边上,蹲着看庾祺查验。一会庾祺验毕上来,张达杜仲依旧将棺材钉死,坑填上,砌回原样,一径往衙门去。

路上杜仲张达追问凶器是否,庾祺默然摇头,“死者的确是被钝器击打至死,不过凶器却不是那块砚台,死者的头骨上不单有裂痕,还有较小的凿口,凶器该是有棱角才对,可齐叙匀那块砚台虽然有角,却调磨圆润,不像。”

杜仲听后顿觉有理,“难道是一件武器?”

庾祺仍是摇头,“像齐府那样的书香门第,会有什么武器,纵有两把剑也不过是装饰屋子所用。”

二人点头认同,张达又笑一笑,“先生是如何察觉到那砚台不对,这才想到来开棺验尸的?”

“正是那砚台上的血迹有些不对,陈自芳是十二日夜里死的,距今已过去六七日了,血迹应当是完全凝固,用刀尖刮很容易剥落,昨夜我检查那砚台,上面的血迹虽然也能剥落,却会留下有不少的残余,说明砚台上的血块并不十分干燥,大概是昨日下午才大量沾上去的。”

杜仲忙窜到另一边,“这么说,砚台上的血迹是齐叙匀故意伪造的?!”

庾祺睐他一眼,噙笑点头,“作为一个凶手,即使不便扔掉凶器,也应该把凶器处理干净。你们看齐叙匀可是个粗心大意之人?我看他再粗心也不会杀人之后看不到砚台上留下了大量的血迹,既然看见了,又怎会连擦干净这样简答的事也懒得做?”

“那照此推论,齐叙匀手上的癣斑也是他伪造的囖?”

庾祺颦眉道:“那时在两个道士居住的客房里,鱼儿把夹竹桃的毒性说得清清楚楚,我想他那时候可能就萌生了替人顶罪的想法。”

张达道:“没准真叫小鱼儿说对了,杀人的是二姨娘,齐叙匀是替二姨娘顶罪。”

庾祺摇摇头,“这还说不准,我还是原话,第一是凶器,次要,得知道到底齐府中有谁了解夹竹桃的毒性。”

三人且行且议,慢慢走到热闹街上来。

此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九鲤坐在榎夕房中同她等叙白的消息,原本廊外的太阳又晒进廊下,就要爬进门内来了,九鲤看得眼花,只好调回目光,不想又撞见榎夕干涸的脸上重又湿润起来。

论理她是长辈,九鲤纵想宽慰,也怕触及她和叙匀的私情而彼此尴尬,只好不吭一声,将一张手帕递过去。

榎夕早默默盘算了半日,一看这张帕子,便顺着九鲤的胳膊望到脸上,呆滞的眼睛从四面八方凝聚起坚定的光,她不去接帕子,反把两手紧紧抓住九鲤的手。她双手冰得九鲤打了个冷颤,却没抽开,只等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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