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是因为榎夕在白云观祈愿的符纸,可那日叙匀并未同去白云观,他根本就不知道榎夕曾写下那祈愿符,又怎么猜得到其后种种?既然他蒙在鼓中,又何谈推算出榎夕是杀人凶手,从而替她顶罪?
反过头一想,就算他以为凶手是榎夕,那么陈自芳死后他就该替榎夕顶罪,何必还要再等着两个道士被害?
不对,不对!在这一点上,大家都太想当然了——
她陡地抬头看着缦宝,“大奶奶,你是不是也清楚夹竹桃的毒性?”
缦宝错愕一下,点头道:“是曾听王妈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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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齐大哥是不是也知道你了解夹竹桃的毒性?”
缦宝攒眉细想,“大概知道吧,我也不大清楚,好像从前和他闲话时提起过看,这有什么利害关系么?”
恰好此刻缦宝的陪嫁丫头走来回了两句话,九鲤脑中一下晃过叙匀的脸,那张脸一向是温文有礼,却只有一回,她曾从他的笑脸底下瞧出一丝气恼。
她一把拽住这丫头,仍朝缦宝问:“大奶奶,你说那二百两银子是你叫丫头存去钱庄的,可是她?!”
缦宝怔着点头,九鲤又转来问那丫头,“你去存那二百两银子的事你们大爷可曾知道?”
这丫头看了缦宝一眼,茫然点头,“那天我出府去时,在园子里碰见过大爷,他见我抱着那些银子,就随便问了我一句,我说是替大奶奶去钱庄兑换宝钞的,他问我忽然存那些钱做什么,我说我不晓得。”
也许是他们都想错了——
九鲤徐徐松开丫头的手,逐渐想得定了神。
缦宝随即打发这丫头走开,转过眼来,见九鲤怔着,不由得问:“九鲤姑娘,你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些事来?是不是那案子还有何处不对?”
九鲤惘惘地摇头,隔会才抬起眼,凝望着她道:“大奶奶,你有没有想过,齐大哥并不是想替二姨娘顶罪,他原本是想替你顶罪。”
缦宝满面骇然,“替我顶罪?人不是我杀的!”
“可能,可能齐大哥以为是你杀的,就像一开始,我们都怀疑你与那凡一道长有奸.情,也许齐大哥也这么以为,所以凡一死后,他就猜想是你杀人灭口。”
几句话说得缦宝瞠目结舌,“可能”“也许”,都只是猜测,九鲤是旁观者,大可以随便去猜,但她是局内人,不能将这一厢情愿的想法寄托在一个死人身上去,那是自欺。
她惊吓得笑了,连连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是你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替我去死?我们做了这几年夫妻,除了一个女儿,什么都没有,我也从不敢奢求。”她将眼眶里的泪摇下来两行,定定地望着九鲤笑,“九鲤姑娘,你安稳人的法子还真是别出心裁。”
九鲤知道此刻缦宝一定急着在记忆中翻找证据,不过爱只是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要竭力去证明一个人爱着自己,原本就是件可悲的事情,她要替她证明,这种怜悯也是极可悲的,她忽然词竭,放弃了说服她相信,眼睁睁望着她折身走进船舱去了。
“你在发什么呆?”叙白不知几时过来了,朝船舱内瞟过一眼,“我大嫂怎么哭了?”
九鲤茫然摇头,斜上眼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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