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离席,却一直在青鸟阁后殿休息并未出去过。”
九鲤道:“可是并没有宫人一直看见你在殿内。”
“难道不应当是有人看见我离开了后殿,我才有嫌疑么?”敏中笑笑,吁口气道:“不过你要我证明我一直在后殿我也能证明,我记得与公主转去后殿歇息,小太监上完茶后没一会,就听见门外有个撤换碗碟的小太监经过时打碎了一只碗,被领头的公公责骂,他收拾碎瓷片的时候,还扎伤了手,二位尽管去查问当夜当差的太监可有此事。”
“你记得确切的时辰么?”
敏中含笑摇头,“我当时已有些酒醉了,哪里还留意时辰,不过你们可以进宫去问。”
九鲤看他的表情倒是十分坦诚,不像是说谎,只得点头,“你确保公主一直和你在后殿?”
敏中眨眨眼,脸上浮起哀恸之色,“我听说姝嫱是被人奸.污杀害,难道你们还怀疑公主?”
“被人奸.污的确不错,可是不一定奸.污她的和杀她的就是同一个人啊。”九鲤拔座起来,绕到他背后斜眼睨着他,“也许公主闻听贵妃娘娘的奴婢打发人去使姝嫱送东西来,公主想趁这时机给她点苦头吃,于是趁你昏昏欲睡的时候,走到山茶园那头堵姝嫱,不想发现姝嫱倒在山茶园里,于是她顿起杀心,用匕首杀害了姝嫱!”
正待说曾有人在案发前于公主房中看见过那把匕首,不想庾祺忽然轻咳一声,她一看他神色,便将事实改为猜测,“也大有可能那把匕首是公主从昭王府拿来的。”
“姑娘太会编故事了,王爷是公主的亲哥哥,她为什么要从王府偷取哥哥的随身之物杀人?公主无非是性格骄横些,却还没傻到这个地步,她就算要杀人,也不会去连累她的兄长。再则说,按姑娘的意思,公主是因为吃姝嫱的醋,堂堂一国公主,就算同个宫女吃醋,岂会暗中去杀她?她只要和贵妃娘娘说一声,难道你以为贵妃娘娘会护着姝嫱?你们大概也听说了,姝嫱是被皇上指进苍梧轩当差的,贵妃娘娘正厌恶她得很呢。”
却将九鲤彻底驳得无话可说,只得甩着胳膊坐回来,“你倒很维护公主嚜,你不是一直对她选你为夫婿有怨尤么?”
“就算有些怨气,多年夫妻,我岂会无中生有陷害于她?再说她除了脾气不好,素日爱拿丫头们撒撒气,倒也没有过打杀下人的事。姑娘将她想得太坏了,她没那么心狠手辣。”
九鲤暗中瘪嘴,心道:他倒是个“公道”人呢!不论家花野花,都能不偏不倚地评论人,不愧是个状元郎。这份公正,若能放在吏部斟酌用人,倒算适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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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顾无言,敏中见他们再没话要问,便起身告辞。庾祺漫步将其送到厅外马前,忽然朝坡顶那间野寺睇了一眼,反剪起手来,“方才见驸马进得坡上那寺庙中,如何不在寺内焚祭,又到这里来烧纸?”
敏中腮角微微一动,笑了,“姝嫱生前曾对我说,她自幼就烧香拜佛,可却从没行过好运,可怜庙里的菩萨也是势利眼,从不保佑穷苦之人,因此她就不拜菩萨了。我不过是遂她之心,在那寺里吃过茶,下到这里来烧纸。其实在哪里烧都是一样,人死如灯灭,果真还有个阴司能使得上钱么?倘若阴司和人间一样,那死活还有什么分别?”
言讫攀镫上马,道了声“告辞”,便扬尘而去。
旋即九鲤踅出亭来,在庾祺身旁仰面问:“咱们也回去么?”
庾祺却朝那坡上野寺笑笑,“难得今日好天气,太阳晒得暖和,急着回去做什么?不如到那寺中讨盅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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