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面板后,谢乔忽然听见了一陣马蹄声。出帳一看,火炬如林,一彪人马歸营。谢乔在火光中认出了长水校尉陳靖,对方也留意到了她,脸上阴恻恻一笑,仿佛在说:等着瞧吧。
三个时辰前,陳靖躺在草地里睡了个悠闲的午觉,睁开眼睛,脑袋都有些睡疼了。他伸懒腰,抬手招呼斥候过来。
“去西道看看,是不是都逃了?”
如果是,他就能在皇甫使君面前参一本,参她未战先怯,临陣脱逃。一旦坐实,有她受的了。
斥候探明情况后回报,官道上空无一天,只留下战斗痕迹,可能已经溃败了。
三百人对陣两千人,能不溃败才有鬼了。陳靖慢悠悠地跨上战马,令部众开拔西去。两相争斗必定一伤一死,是时候去收渔翁之利了。他只需要将精疲力竭的黄巾擊溃,便能领了头功。如果战得只剩百十来人,他丝毫不介意,无论敌友,围而全歼之。呵,跟他斗,嫩着呢。
由于不确定两拨人马退到了何地,陳靖先遣出斥候散开,四处寻觅其踪迹。虽然人数悬殊,他以为谢乔率部怎么也会抵抗一二,结果方圆十里,官道上、林子里皆找不到行迹。
天色看看暗下来,就在陈靖狐疑之际,有斥候来报,谢乔部军容严整地回到了营地。
军容严整? 网?址?f?a?B?u?Y?e???f?ù???e?n?Ⅱ?????5????????
这是没敢短兵相接,直接被吓了个屁滚尿流吧。陈靖几乎要笑出声来。
夜里,谢乔宿在军帳里,凌晨断断续续听见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应当是各支部曲陆续歸营。因为没有喊杀声,就不是敌袭。
第二日一早,谢乔刚醒,便有军士来帳前传唤。她简单梳了个头,洗把脸,赶去中军帳。
各部开始汇报战果,如她预料的一样,无论佯攻还是伏击的各支部曲都遭遇了不小的麻烦。
虽于增援路上设下伏兵,初有成效,可与黄巾近战肉搏砍杀之际,黄巾攻势蛮横,即使是精锐,最后并没有讨到多少便宜,战损比几乎是一比一。
至于皇甫嵩亲自率领的一部,佯攻团团围住阳城,城中黄巾本来按兵不动等待援军。可到了夜幕时分,黄巾突然自城中冲杀而出。皇甫嵩麾下这部,只是装样子的义军,人数虽多,仓促募集的义军训练不足,阵前的军士为黄巾连连砍翻在地,眼看就要全线溃散。皇甫嵩只得命令撤军还寨,暂避锋芒。
随后轮到了长水校尉陈靖说话。
“报使君,昨日我与谢县长北据黄巾增援,于路上设伏,约定共同夹击。可临了谢县长竟然临阵脱逃,未曾接战便回了营寨,以致错失良機。黄巾此次倾巢而出,若谢县长不退,我两部左右夹击,必能大破之。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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