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甫嵩转变战略以来,谢乔领着麾下部曲几乎日日出寨游击。这种任務实在合她心意,就类似于游戏中的刷小怪刷经验。毕竟在西涼她的地盘上,已经没有匪寇能给她刷经验了。此番除了能刷经验,还能将部队在兵营中训练的战术在实战中发挥出来,以战代练,进一步提升技战术水平。
比如[西涼铁騎]的楔形冲锋陣型,撕开步兵方陣的口子,撕穿,并迅速发起第二次冲锋。再比如[西凉弓騎]的騎射战术,骑射分为前进和后撤,前者用于追击,而后者用于风筝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
实战才是最好的训练项目,在这片大平原上,西凉铁骑纵横驰骋,零散的黄巾一击即溃。
接到的任務就不折不扣去执行,谢乔相信,皇甫嵩心中自有一把尺,能记下她的功劳。
她模模糊糊能感覺得到,对方对她和她的部曲越来越信任,任务的紧要性和难度在慢慢提升。
二十余日后,皇甫嵩的大方略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不与陽城黄巾决战厮杀,而是全面铺开,守住营寨和要塞,派出进可攻退可走的骑兵挫其锐气。
潜入陽城的探子来报,陽城黄巾的粮草接近耗尽。
皇甫嵩敏锐地嗅到了机会,于是派遣大量的斥候,深处敌后刺探情报。
粮草耗尽就是一个契机,意味着军心浮动,黄巾的紧密性大打折扣。皇甫嵩在盘算着一场全面的进攻,当然在还要等。
恰在此时,雒陽皇宫遣来了中贵人韩礼,入军营巡查,探听军情上报天子。
皇甫嵩听到了些雒阳的风声,对于他惨淡的战果和呈入朝廷寥寥可数的军报,天子已经有些不满了。
中军帐内,氛围诡异。谢乔剛走进去就覺察到了这股诡异,悄悄地站在最末位。
“皇甫公,你不该对天子有个解释吗?”虽然称谓算是敬重,但韩礼的语气
尽显责备。
他看起还很年轻,细皮嫩肉,皮肤白皙,与四五十岁的皇甫嵩立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差了辈分。其实官衔也有悬殊。但没办法,他是天子身边崇信的进臣。自古有宰相门房七品官的说法,何况是大汉天子。
目光越过身旁同僚往上看,谢乔瞥见韩礼的脸,越看越觉着眼熟。
“中贵人明察,这实在卑职的掌握之中。”皇甫嵩态度和缓。
“天子亲重皇甫公,命公领京师之骁锐,出征月余,战线止步不前,”韩礼逼视,最后几个字的音量加重,“莫非皇甫公,另有所图?”
话音一落,中军帐内,当场所有人身躯不由一震。
皇甫嵩抱拳执礼,“卑职不敢,国家危难,嵩怎敢懈怠?此前只为刺探黄巾情报,今已毕,正欲出奇兵大破贼寇。”
韩礼不屑地冷嘁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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