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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网破極不明智,哪怕是顺着他的阳谋走,至多也就是权力被夺去,当一个光杆中尉罢了,倒也性命无虞。

“对了,昭奕,眼下还有个棘手之事,要找你拿拿主意。”徐济放下茶杯,换了话题。

谢乔还以为是什么别的要紧事情,听他说下去。

“大王寿宴上,尽兴之余难免要吟诵一二,往年都是如此。但昭奕也听过,大王嗓音实在一言难尽。昭奕可有法子,能使大王止吟?”

“这……”谢乔挠头。

送走徐济后,谢乔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因为刚刚与徐济园中凉亭閑聊时,他领来的那名门客抱着剑立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貌似是个剑客高手,以至于徐济有底气只带他一人前来。

她生怕被她关押在三间房的三人无论哪个叫唤一声,都可能暴露。

不过徐济和门客都并未对院中房间起疑,这似乎从侧面印证了两件事。一是極支辽隐藏得很好,入城并未引起怀疑。二是派来墙头监视的那名女子大概率并不是徐济的人。如果是,派出去的探子几日未归,音讯全无,怎么也该担心探子会不会叛,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徐济饮茶闲谈都太过淡定了。

天边残阳敛去了最后的余烬,夜幕降临。

有天降骤雨的趋势,天气有些闷热,紧闭的房间里,杜奉却心如止水,闭目养神。除了绳子勒得太久,手臂有些充血以外,他感覺良好。

其实他刚被擒回来时就做好了准备,既然就擒,无外乎就是个死。死则死,他是士人,古多士为知己者死,为相君大业赴死,等闲事耳。

结果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谢中尉就这点能耐,压根不敢动他。

大概是忌惮相君的威势吧。

也正常,如此年纪位居中尉,定然走的捷径,没多大能耐,怯懦蠢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没有点烛火,几乎全黑了。杜奉睁开眼睛,心中略有一丝狐疑,这么久过去了,外面没有一丝动靜,越安靜,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门突然被推开了,脚步声从门外进来。

杜奉倒松了一口气,他背对着门,无所谓地说:“别白费力气了,我只求一死。”

“你猜对了,我就是来殺你的。说让我把你砍了,剁碎些,埋菜地里做肥。”说话的是極支辽,他左手提灯,右手握刀,绕到了杜奉面前。

推刀出鞘,抬手就要往下劈。

“嘿!”杜奉瞳孔地震,高声惊叫:“你真杀啊?”

即便他心里早做好了准备,视死如归,但这未免来得也太快了!

“对啊,”极支辽保持举刀的动作,“你嘴太严了,啥都不肯说。谢中尉重诺,隔壁交代了情報,要放,那就只能杀你了。”

“他说了?”杜奉闻言,双眼瞪大,恨到极致,

破口大骂:“无耻,卖主求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极支辽出声让他安静些,“停停停,你先别骂,他其实没说啥,只说了一点点,说上月虞亭的粮仓就是徐济授意山贼袭取的。”

“这也行?”

“行啊,反正他比你说得多就对了,你可一点都没说。”极支辽说罢抬起了刀,烛火映得刀身寒光闪闪。

刀刚一有下落的趋势,杜奉只觉得脖子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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