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童谣在市井间传唱,讥讽她曲意逢迎,是个没有骨气的软弱女子。
第七日,谢乔献上了一副铠甲。
她称是玄铁打造,实则其材质乃是在系统的[工坊]中,经过特殊工艺提炼的精铁,其纯度远胜寻常钢铁,故而坚韧异常,寻常刀剑劈砍其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
董卓狂喜,这才是他最中意的东西。远胜过那些华而不实的珠宝古玩。
谢乔察言观色,见董卓已是心动不已,便适时躬身,“启禀相国,此等宝甲,乃玄铁打造,历时三年方成。乔尚存数套,只是不知是否合诸位将军身材,不若请诸位将军前来一试?相国麾下猛将如云,都该有这等神甲护身。方能在疆场上
所向披靡,为相国建功立业。”
董卓大喜过望,当即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前来相国府试甲。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数辆沉重的马车便在军士的护卫下,缓缓驶向相国府。
谢乔端坐于首辆马车之中,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高大威严的相府大门,其后跟随的是数十名健壮的仆役,还有一个个封存严密的木箱。
相府门前当值的军士与过往的仆役见到这般声势浩大的“献宝”队伍,无不纷纷侧目,府外路过的百姓越聚越多,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这谢豫州今日又要献什么?瞧这架势,比往日更盛,竟要这么多人抬?”一个挑担的小贩伸长脖子张望。
“看这木箱的规制,怕是什么价值連城的重器。”旁边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点头附和。
“谢豫州这次又要花费多少家财?这些钱财,够多少天下百姓饱腹。”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怀中抱着孩童,孩子瘦弱得很,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怼。
“我倒要看看,这次相国又会赏她什么官职。”
“如今朝中三公之位尚有空缺,说不明日朝会,司空就该姓谢了。”
“当年买官入仕,今朝日日献宝求宠,此人……”话说到一半,忽然住口,左右张望。
“嘘,小声些,莫要让人听了去。”旁边的人连忙提醒,声音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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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将这些窃窃私语尽收耳中,置若罔闻,只专注做自己的事情。
相国府中,诸将尽数到齐。
吕布、华雄、李傕、郭汜、张济、牛辅、徐荣、樊稠、胡轸,甚至还有仅仅时任曲长的胡车儿。个个悍勇,身经百战,都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些将领平日里并不驻扎在雒阳,此刻都被紧急召到了相国府。
武将满堂站立,偌大的议事厅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压迫感拉满。
为了试穿铠甲,众将已脱去了身上的甲胄,只着中衣,露出了结实的臂膀和胸膛。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玄铁宝甲究竟有何奇妙之处。
听闻谢乔车队已至府外,华雄得董卓命令,前来大门迎接。
他如今已是董卓麾下极受重用的将领,当日从梁国班师回京,军中地位水涨船高。
当日,董卓问他是如何想出焚梁之计的,他脑海中浮现出贾诩的脸孔,但随即便将功劳尽数揽到了自己身上,自称是自己的妙计。
董卓闻言,甚至欣慰,夸他有勇有谋。
华雄阔步走到谢乔面前,望着众人费力搬送着箱子,脸上神采非常:“某奉相国之命,特前来迎谢豫州。”
虽然是第一见到此人,但谢乔也知道,正是他,一手焚梁国。
那场大火十日不灭,数万间屋舍被毁,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更有成百上千无辜百姓死于那场浩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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