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吓得屁滚尿流,扑通跪地,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奴才不要赏银,也不求提拔了!您替奴才同娘娘求求情,奴才今日就出宫,躲得远远的,绝不拖累娘娘!”
程淮假意喝道:“你假扮宫女,暗中给睿王妃下毒,又污蔑皇子与睿王妃有染,还煽动世子,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简直死有余辜,又与娘娘何干?”
王恩痛声哭嚎:“奴才都是替娘娘做事,娘娘不能卸磨杀驴啊!” 网?址?F?a?布?页?ī?f?ù???è?n????0???????????ō??
程淮扯唇一笑,挥手道:“带走。”
王恩还在云里雾里,双臂已经被人架起来,只见暗处走出两名主事装扮的女官,从他屋门外的青砖下搜出他埋藏在内的剩余暖情香,他才后知后觉地回神,自己这是中了圈套!
这些根本不是丽妃娘娘派来的人!分明是使计诈他,从他口中骗出了真相!
养心殿。
晏雪摧呈上王恩的供词,永成帝看完勃然大怒,将供词狠狠掷向跪在下首的丽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丽妃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想不通怎就查到了王恩身上!
一个太监假扮的宫女,便是永春宫熟识王恩之人,也不见得能将他认出来。
她还百般谨慎,唯恐打草惊蛇,没在这时杀人灭口,可昭王一个瞎子,究竟是如何查到的!
丽妃紧紧攥着那供状,强自冷静下来,哭诉道:“陛下,臣妾不知情啊,这王恩是谁臣妾都没有印象,怎会指使他诬陷八皇子呢?那暖情香臣妾更是闻所未闻,给睿王妃下药,对臣妾又有何好处?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陛下!”
晏雪摧轻笑:“对暖情香闻所未闻?”
丽妃猛地抬眼,死死盯着他,“昭王,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污蔑本宫?”
晏雪摧道:“忘了告诉娘娘,方才捉拿王恩时,本王顺便请了娘娘屋里的司帐宫女素青前来一叙。”
丽妃瞳孔骤缩,人已跌坐下去。
晏雪摧原本还打算等康福从暖情香的源头查起,不过眼下他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捉拿丽妃贴身的丫鬟一并审问。
他唇角掠过一丝轻嘲:“看来这司帐宫女对娘娘也不算
忠心,本王不过给她见识了几样酷刑,鞭子才抽到身上,她便吓得全盘托出了,说父皇每回驾临永春宫,娘娘都命她在炉香中添加少许暖情香,父皇常喝的当归甲鱼汤中,亦掺有少量……”
丽妃厉声骂道:“简直一派胡言!本宫岂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分明是你屈打成招!”
永成帝听到这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程淮将永春宫搜出的暖情香呈上,回禀道:“瓷瓶中正是丽妃娘娘藏于暖阁博古架暗格中的暖情香,另外这巾帕中包裹的,是从王恩屋门口的青砖石下挖出的余香。”
程淮在永春宫后罩房暗中窥查半日,见这王恩听到传言后反应过激,即刻盯紧了他。
见他整日坐立难安,又是收拾金银细软,还时不时在那块青石上来回踩踏,意图将石砖填平掩盖痕迹,程淮将人拿下后,即刻请慎刑司女官掀砖搜查,果然挖出了他用剩的暖情香。
永成帝盯着面前的脏物,怒不可遏地瞪向丽妃。
这几年,丽妃的确时常使用黄芪、当归等药材为他炖补汤,他用过之后,常觉身上热气腾腾,本以为这都是补汤的作用。
他这般岁数,也听从国师之言,开始抑欲养身,不再如从前那般频繁出入后宫,可每每留宿长春宫,都会忍不住与丽妃欢好。
他还以为丽妃虽不复年轻,但胜在风韵犹存,床笫间颇为娇媚惹人怜爱,这才令他沉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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