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叹口气,叮嘱道:“总之你在外一切小心,我与颖月都在家中等你。”
晏雪摧应道:“是。”
回漱玉斋这一路,池萤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沉闷低落,直到晏雪摧出声唤她,她才缓慢回过神来。
待回到屋内,屏退左右,池萤便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殿下。”
晏雪摧低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池萤嗓音沉闷:“方才我眼皮子跳得厉害,怕你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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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摧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也会带足够的锦衣卫与暗卫,不会有事。”
池萤点点头,“嗯。”
以往他也有外出公干的时候,三两日便回,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甚至还因他不在感到放松,至少自己能歇两日,还能寻机看望阿娘,可此番要月余看不到他,她心中竟也泛起一丝不舍的滋味。
晏雪摧吻了吻她额头,“你不是常说我黏糊吗?我走了你还不高兴?”
池萤:“可你一去这样久,身边也无人照顾,在外若有不便……”
晏雪摧让她放心:“我会带上青泽,在府上如何,在外也是一样,没什么不便。”
池萤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赶忙问:“殿下若是旧疾复发,那该如何?”
晏雪摧反应过来,她说的旧疾是他那桩渴肤之症。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失明前这症状尤为严重,入宫查暖情香一案的那三日,他几乎五内俱焚,血脉中犹如浓浆翻滚,无
时无刻不在迫切地渴望她的气息,后来症状渐渐缓解,也是因她朝夕相伴的缘故,加之如今双目复明,又与心爱之人亲密无间,的确许久不曾发作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别月余,曾经那种强烈的焦灼与失控感会不会复发。
“若能将你带在身边就好了。”
可河间凶险万分,一切都是未知,他不能让她再置身险境。
晏雪摧低下头,鼻尖抵在她颈窝,嗅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扣在她后腰大掌也在不自觉加重。
池萤也用力地回抱住他,彼此炽烈的心跳紧密贴合,一切都似燎原之火,再难控制。
炙热急促的吻倾覆而下,瞬间吞噬她所有的呼吸,覆在她要身的手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
池萤也是头一回,如此热烈地回应着他,把自己全然交付给他。
仿佛又回到那无休止的三天三夜,只是这一回,她体会到的不只是当时的青涩与煎熬,而是彻底的放纵与酣畅淋漓。
末了她疲惫得昏睡过去,晏雪摧替她清理,借着明黄灯火,将她的眉眼、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深深印入心底。
池萤迷迷糊糊察觉被人换了寝衣,意识微微回笼,听到他在耳畔低语:“阿萤,给我一样你的贴身之物,我带在身边。”
她哑声应了句“好”,可没过多久,又被他卷入沉沦的漩涡。
直到次日晌午,晏雪摧因公务交接,不得不回趟北镇抚司。
池萤躺在床上,小腹坠胀酸痛,实在难以支撑她起身,眨巴着眼睛,思索给他何物作为念想。
他明日便要启程,香囊、寝衣都来不及绣了,给她用过的帕子又太敷衍,他顺手便能取走,还亲自问她做什么呢。
池萤绞尽脑汁忖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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