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呢,”她回忆了一番,“这是五年前的盛夏,家主?带我?们到林中避暑,暑地有?一条横隔整块区域的溪流,里头还有?小螃蟹呢!”
“家主?亲自撸起衣袖下水捉鱼,小娘也跟着下去了,可惜您捉不到鱼,家主?捉到一条大的,您非要自己拿,鱼儿乱窜滑不溜秋的,您从未摸过?鱼被它弹哭了呢。”
……虽然很?丢脸。
“表兄画成了我在笑。”
般般不晓其意,拿着画去寻嬴政。
嬴政还没忙完,她见到了一位陌生的臣子,约莫有?六十了。
对方看到她,匆忙起身?行礼,“敝臣王翦拜见朝阳公主,公主?万福。”这可不简单是公主?,更是太子来日的妻子,大秦未来的王后。
“免礼。”般般面露好奇,“你就是王翦。”
王翦虽起身?,仍遵着礼度,“公主?知晓敝臣?”
般般摆摆手,“不必这般自称,你是表兄回到秦宫之后的玩伴,虽然年长,却和蔼可亲,与表兄的感情非同寻常,我?自然是听过?你的名字的。”
嬴政微微后靠,脊背轻轻靠在椅背,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一幕。
“你甚少到这里来,可是有?要事。”他目光落在般般手里的画卷,一下就知晓了她的目的。
“表兄作画怎能杜撰呢?”般般展开画铺在他的桌案上?,指着画中人的笑?脸,“我?何时笑?得如此灿烂,可见表兄当时心里只有?我?手里这条鱼了,根本不曾关心我?。”
“这是为了你好。”
嬴政说的煞有?其事,般般狐疑了,“何解?”
“这画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只会被外人感慨,朝阳公主?心怀太子,亲自捉鱼给他食呢,自然你我?只会被天下人传感情甚笃,若是你吓得哭哭啼啼的模样?被传了出去…”
嬴政拿捏表妹的心思轻轻松松,他故意拉上?了嗓音,故作神秘,果不其然她提心吊胆起来,他便说出后半句,“那多没面子。”
般般闻言勉强收起。
她的确是格外好面子一些。
这么想着,她眼睛滴溜溜的转,偷看他一眼,火速揣起画,矜持的捏着嗓子,“那好吧。”
王翦唇角微微翘起,干咳了一声。
嬴政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闭上?嘴巴。
王翦立马压平嘴角当无事发生。
般般抱着画,瞅了一眼王翦,“你们还有?何要事要说啊?”
王翦心领神会,知晓公主?这是赶人了,也确实无要事相谈,忙说没有?了,请退。
王翦一走?,般般立刻跟花蝴蝶似的,“表兄~”
嬴政接住她的撒娇,只觉得她矫揉造作,定然是有?事相求,“说罢,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瞒不住表兄。
般般心说无趣,撅起嘴巴,可怜兮兮说,“表兄私库里有?一套白玉器具,在日头下会变色,我?想要,你给我?吧。”
“你又研究出了何物?”他生出了好奇。
般般立刻喜笑?颜开,“我?叫人将粗茶炒制,加了些糖,浇上?牛奶,可好喝了呢,可惜没有?合适的器具品鉴呢,白玉颜色透彻,与此茶相称。”
嬴政表情古怪,听这番话,无法想象,不过?,“你这可是草原上?的吃法。”
“啊?”般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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