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了?”他微微偏头,当真做思索状,“从哪儿开始好呢。”
般般微微睁大眼睛,向下瞄了一眼,要不是她看见了……还真以为他不着急呢。也是喔,表兄向来很?会忍耐,他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所以不着急。
不如说?他要掌握主动权,他的主动权很?顾念着她的感受,所以是慢慢的。
她想了想,展开手?臂朝向他。
嬴政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襟,被她这?不设防的姿态弄的微讶。
“确实挺公?平的,到你了。”般般扬起?头,“这?叫使唤夫君,快帮我~”
每次生出一丁点?旖旎气氛,总要被她直白的话语弄成单纯可爱的模样,可偏偏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对夫君坦诚,毫不设防,全身全心的信任依赖。
嬴政干脆也不等了,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吓得滋儿哇大叫,声音很?快停于他俯下的身形之中。
热气腾腾湿漉漉的吻中,般般不依不饶,寻到空隙便要多疑的质问他,“你怎的这?般熟练?你快说?!不然我不要,你快起?开,人?家不舒服。”
“每日看你穿衣服看会的。”嬴政总不好说?表妹素日里从来不避讳着他,小时候便也罢了,可后来彼此长大了,她仍旧如此。
他的目光逐渐不再清白,却不好太直白的表现出来,他是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不想,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又不是圣人?。
“哪里不舒服?”
“哎呀,呜呜表兄是坏人?,我痛,你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疼我了。”
“那我轻一些,亲一下?”他哄得耐心。
她哭的可怜,被他悉数吃掉泪珠,吻了耳垂,侧颈,复吻唇瓣,缠绵悱恻。
“你刚才把我的嘴巴都亲麻了。”
他又想笑又无奈,“是我不好,那你亲回?来。”
又过了会儿,他问还疼么?
般般时不时哎呀,好似不太舒坦,但总算不像刚才难受的落泪,她摸了摸,摸到表兄额头一层热汗。
尤其是热汗坠落砸在?她的脖颈上?,他的脸庞微微染上?了红,如浓密扇帘的羽睫半垂着,潋滟出难以言喻的魅态。
她一下口干舌燥起?来,不自觉双手?抱住他的腰,胡乱亲了他两下,“不疼…我想表兄。”
他轻轻深呼吸,彻底俯下身体?。
金铃铛彻夜不休。
秦王大婚,一连休沐三日。
般般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醒来浑身酸软,并?不难受,只是一味的困倦,尤其是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还能回?忆起?昨夜小腹的痉挛。
——余韵还在?。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表兄抱她去洗澡,结果在?池子里又来了一次。
他坏的厉害,贴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的小腹。
她还能摸到什么?
指腹酸涩,却又无法摆脱。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这?仿佛是表兄第?一次睡懒觉?他竟然也还不曾起?身,微阖的双眸沉静不已。
纤长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