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厮混到一处,他硬要问她多日不曾亲近,想他没有。
般般老老实实说想了。
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也克制不住。
嬴政捂住她的软唇,“别出声。”
本就是偷跑回来的,若是别人晓得他留臣子商谈大事,结果半夜跑回王后这儿睡觉,颜面无存。
“这也要偷偷摸摸的,好像偷情。”般般咬他的手,不乐意的收紧心神。
他倏然僵住全身?,低低地‘嘶’额角迅速浸出一层细汗,连嗓音也如同?紧绷的弦。
他狠狠拍在她臀上,“你?也是存心的?”
“你?让我不要出声,我忍不住。”她不爽的扭扭身?子,怨怼他,“那表兄别用力?呀。”
“什么荤话你?都说的。”
“你?不好意思听?啊,我也没看出来。”
两?人说话颇有些拌嘴的架势,却都没懈力?,仿若打架,你?来我往的。般般的确忍不住不出声,只好自己捂着嘴巴,在他耳畔咽呜。
他忍不住笑,说还不如不捂嘴。
般般也觉察到这样,表兄特别的亢奋。
弄了一会儿,她腰酸支撑不住,央他换个地方。
他干脆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跻身?来到她的身?前。
只这一小会儿,她便难受的扭来扭去,觉得空虚的厉害,催促他快些,直到重新与表兄抱在一起,才好受许多。
屋里的铜镜很大,被磨的十?分透亮,般般每日自己上妆不成?问题,看的清晰,这铜镜的好处这时候便显现出来了。
两?人压着压着,她慢慢就靠了下来。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
一侧目,她就瞧见铜镜倒影出表兄坚实的手臂,皮肤紧绷肌肉迸起,手背有力?地青筋蔓延至小臂。
指骨因用力?而被勒出性感?的弧度。
倏忽片刻,手的主人问:“还难受么?要不要揉揉。”
“…好烦人,你?也是存心问的——吧。”她干脆捞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锁骨之下。
只是这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撞的吞没回了嗓子里。
她干脆搂住人的脖颈,将?人的脑袋也压下来,“你?亲一亲。”
天色不亮,李斯没睡着,当然也一定睡不着。
他坐在离宫屋檐下,屋里的冰盆数几,并不燥热,他不睡并非是热,而是忧心自己的妻孩。
秦王将?他困于秦宫已有四日,时间越久他心里越忐忑。
天色蒙蒙亮,他盘腿坐在廊外?眺望天际线,整个人入定了一般。
这时,东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望过去。
率先打头的寺人映入眼帘,李斯稍愣,那正是秦驹,秦驹打了个哈欠,瞧着也像彻夜没睡。
王驾返回咸阳宫途径此?处,就这样巧合的出现在了李斯的视野内。
秦王正倚其上,合眼小憩,颇为神清气爽,那张得天独厚又颇具少年威严的脸庞犹然挂着一抹餍足。
李斯看了一下方向,那应当是昭阳宫的方向?
“王上,李斯拜见王上。”李斯放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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