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动摇我?登位的正统性,唯有从血脉上挑刺,我?确实一早就想过那?些。”嬴政厌恶吕不韦,不仅仅是因为如今他摄政,更因为从幼年开始听了无数次,说他是吕商人的私生子。
因此,无论吕不韦有独到的能耐与才华,他都对?他欣赏不来。
他是庄襄王的亲生子嗣,嬴政深信不疑,因为当时姬长?月听见这些传闻崩溃愤怒,甚至想以死明志。
她虽然对?嬴政很是严厉,给予了厚望,日夜不停的督促他上进,很多?时候教训他说话不中?听,但?她对?儿子的爱不比任何人少。
类如,嬴政幼时曾羡慕过表妹拥有朱氏这样温柔的母亲,却?从未想过换个母亲。
“楚系太讨厌了,要?等到何种时候才能收拾他们?呢,距离表兄亲政还有一年多?呢。”秦国男子加冠要?二十岁才行,庄襄王薨世时,嘱咐王太后与吕不韦一同摄政,等年轻的秦王二十岁加冠后方可正式亲政。
般般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再有三个月表兄便十九岁了。
蒙骜临死前说,相邦会阻挠推迟秦王加冠,般般不知?道历史上始皇究竟是几岁加冠的。
想想就想叹气。
“不远了。”嬴政想起吕不韦近日的异动,微微扬唇,揽着妻子,“何不闭眼休息会儿,今日起身甚早,你也不困?”都不像她了。
般般听话的靠在他怀里,“表兄。”
“嗯?”嬴政的眼睛已经开始去寻被妻子丢到一边的书简。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吃苦了,我?、你还有姑妹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嬴政莞尔,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般般靠在表兄身上,睡得很安心,没一会儿便睡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被叫醒,迷糊中?听见他说到雍地了,她赶紧起身揉揉眼睛,车帘已被收起束上,漆黑的宫门映入眼帘。
宫门边立着的侍卫瞧见王驾,连滚带爬过来跪拜:“王上!王上!”
嬴政亦是坐马车坐的浑身不舒坦,轻轻摇晃肩膀,回?身看了一眼般般,她抱着两只貔貅幼崽,收拾好了一起过来。
“王后…下臣不知?王上与王后驾临,已派人通传太后了。”
嬴政微微蹙眉,目光从这颤颤发抖的侍从身上滑过,“何必通传,寡人直接进去便是。”
说罢,他带着般般直接进去了。
那?侍从神情惶恐,匆忙起身踱步跟随,“王上,王上,太后娘娘不知?是否在歇晌,近来她颇为困倦。”
嬴政骤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盯着这侍从,“还未到正午,母后此刻歇晌?”
侍从嗫嚅,“这……是太后昨夜叫来了伶人饮酒赏乐,歇的晚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般般不耐烦,“到底是不曾起身,还是歇晌啊?你到底在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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