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啊?”
耳朵忽然就支棱起来了,她瞄了一眼表兄。
嬴政幼时在姬家倒是挺规矩的,除了学习之外,不做多余的事情,两小?只经常牵手一起玩耍,他很是体贴周到,会像玄曦一样有这?样顽劣的一幕?
姬丹不知王后的心?里想法?,不然要呐喊了,您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我能说吗?”姬丹含笑询问嬴政。
般般期期待待的。
“……”拒绝的话就此吞回了嗓子里,嬴政绷着脸,“随便。”
无聊透顶。
“王上总有许多新奇的想法?,并会付诸于实践。”姬丹笑着道,“当年质赵的并非唯有我与王上而已?,还有魏国公子与齐国公子。”
“魏国公子嘴巴刻薄,王上趁其不备将其倒吊在树上,取了一瓢水往他嘴里灌,命他喝,若不喝就不放他下来。”
“这?叫水往高?处流,谁说水不能往高?处流呢?这?不就流了?这?足以证明先生才学平平,还没参透这?世上的真理。”
短短几?句,道尽了幼年嬴政的傲慢和?轻蔑,当日魏国公子被?吊在树上许久,险些命丧当场,也正是此事让人醒悟,嬴政是秦人血脉,秦人便是如此。
“这?行为昭示的真理是什么?”般般听得愣住。
合着小?时候,那个她受了委屈便会跟她伏低做小?说‘是我不好’的表兄,凶名?在外啊?
不过也有理,赵人排挤他,若他不狠辣强硬一些,只有被?欺负的份。
般般彻底信了当年他带伤回来,她问他是谁欺负他,他说是技不如人,当时她觉得他在扯谎,是不想让家人担心?,原来是真的……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嬴政曼声打断,“只要有心?,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若是有,那便是做事人不够心?狠。”
你瞧,只要够狠够强硬,水也是可?以往高?处流的。
这?便是姬丹与嬴政不合的地方,不过两人如今身份不同了,他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劝说嬴政。
抬起眼睛,他瞧见王后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捧着脸冲嬴政露出灿灿甜笑。
那笑里有着天然的崇拜与欢喜。
这?样一个能掐出汁水、蜜桃一般的绝色,竟会对不仁不和?的君主倾心?以对,难以自拔。
这?不是姬丹能理解的通的。
难不成是因为相貌?
秦王的确容色出众,他的面容不似中原人的平缓温和?,如锋利的刀锋。
亦或是他的独宠?
诚然,这?世上有权有势的男人能做到身心?如一的寥寥无几?,尤其是需要经过姻亲巩固自己统治地位的君主,能让他这?样的人不纳二?色更难……
想到这?里,姬丹心?里有些顿悟,难道女人所求的便是如此么。
罢了,等燕与秦合并围攻赵国之后,他就可?以回燕了吧,把质子留在秦国本就是为了确保一同攻赵的盟约能进行下去。
姬丹离开后,嬴政平静道,“日后姬丹来,你不要过来。”
“?”般般正在给玄皎剥笋,“为何?啊?”
“没有为何?。”嬴政半蹲下,拨弄了两下地上的竹笋皮,“你太溺爱这?两只貔貅,它们可?以自己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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